夫妻多年,他一眼就看出内情。
不过当时时间太晚,阿姨们都已睡下。
蒋延庆带上房门,在三楼的客厅茶柜里,找出专门给赵文青备下的中药,自己在厨房开了火,给她熬煮。
端进房间时,明明疼得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了,偏偏还有力气嫌弃他身上那股浓郁的药草味。
生理期的疼痛,其实除了青春期的原因,更是年少轻狂、不知爱惜身体遗留下的老毛病。
后面生了孩子后,情况似乎又严重几分。
每次经期前几天,就跟打仗似的,吃了布洛芬也没几分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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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延庆,你能不能不要用那副说教语气。
”赵文青自顾自地走在前面,“我不是你手底下的员工。
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不过就是和同事一起吃了个冰激凌,你至于这样吗?”
“我哪种语气?”蒋延庆气笑了,“阿青,身体是你自己的。
你自己都不爱惜,旁人还能怎么办?”
“以前我就和你说过,生理期不能吃冰的喝凉的。
你非得和我犟。
现在好了,毛病落下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
“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帮你请假。
”
“不行。
”赵文青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休息一下就好,况且今天已经好很多了。
这件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也别总翻老黄历了。
”
“晚饭我不吃了,让阿姨做你们的就好了。
”她径直往楼上走。
推开门,从衣橱里找出自己睡衣,进入浴室,“等珈禾回来,她要是问起,你随便编个理由就好。
”
“确定要这样吗?”
“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蒋延庆见她一副迷茫的状态,“女儿今晚没上晚自习,杨老师的得意弟子要过来给她授课。
”
“刚才上楼的时候,”他靠在门框,提醒道,“我看书房的门是开着的。
”
“什么?”
赵文青蹙眉,“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想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蒋延庆无奈,“没关系,也不是多大的事。
有时候你就是把这些看得太重要了。
”
她听此,张了张嘴,“你不明白。
”
而后迅速回想,自己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