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她的腰肢,“出门吧。
”
-
两人按照周赴渝发的位置进行导航,过去的时候,除了谢斯风,其余人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
见到他俩,原本还算沉静的包间,瞬间变得热闹起来。
平常因为工作和家庭的因素,大家聚在一块儿的时间很少。
只不过老友相见,哪怕很长时间没怎么联系过,这一刻也没多生疏。
从前那些个爱逗赵文青的,哪怕过了几十年,哪怕她现在已经成为蒋延庆的妻子,也仍逃不脱。
大家会开玩笑,却又都很默契地避讳掉了两人曾是兄妹的这段过往。
“够了啊。
”
蒋延庆抽出一旁的椅子,让赵文青先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身旁。
大家闲散地聊着天。
不多时,今天的主人公才姗姗来迟。
一进屋,忍不住感叹,“这十几年没怎么回来,北京真是大变样。
一到周末,就堵得厉害。
就你刚发来的地址,我兜兜转转大半天,才找到。
”
“行了,你这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多堵堵,你就习惯了。
”程宿茗拍拍身侧的座位,“快过来坐。
”
“你小子,在挪威那边过得如何?”他问,“这么多年,干出你想要的事业了吗?”
“好汉不提当年勇。
”谢斯风笑说,“已经落魄了。
这不就回国了,还指望着兄弟们提携提携我呢。
”
“去你的。
”
-
天色暗淡,院中的地灯皆已点亮,溪边的水在淙淙地流淌。
迎客松正对弯月,树下水面轻漾,吹皱了月影。
这是一家茶室雅间。
室内垂下房梁的三角灯,折出暖黄的光。
从前年少轻狂的时候,偶尔会偷摸着烟酒不忌,试图寻求神经上的刺激。
现在年岁上涨,心态成熟,办公间常年备着的也都是从各处搜罗而来的好茶。
蒋延庆抬手,从一旁的茶壶中滗出茶水,递给身侧的赵文青。
而后抬眼,不冷不淡地看向周赴渝,“你组的局。
说吧,什么想法?”
“那还不是谢斯风回来了,”周赴渝朗声笑,手臂一展,搭在对方的肩上,轻撞一下,“这人去国外几十年,也真是耐得住。
狠心肠得很,也不舍得回来看我们一眼。
”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