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充分尊重当事人的意愿。
于是,裴青寂从三点一线,转变为四点一线。
除了正常的学业,每天不是泡在实验室,就是图书馆。
晚一点的时候,还得腾出时间,给蒋珈禾准备学习资料。
有时候时间晚了,赵文青怕对方赶不上学校的门禁,于是特地在家附近的地段,给他租了一间房子。
起初,裴青寂想也不想地便拒绝了。
赵文青给他做了思想工作,才勉强应了下来。
不过,他就没去过那儿。
蒋珈禾往常的授课时间,按理说一般都是在上午十点后,晚上六点前进行的。
不过因为现在全天都在家,在物理这一门学科上,根据裴青寂的行程,做了灵活调整,时间相比从前更为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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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晚上,赵文青要出差前往杭州,蒋延庆则是外出谈合作。
当天夫妻两人搭乘的虽然不是同一航班,却是一块儿出的门。
赵文青落地萧山机场,时间已经不早了。
回到酒店洗漱后,同蒋延打了会视频电话。
挂断通话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沾床就着。
如此一来,家里头只有女儿一个人了。
好在这两天,佣人们说她这几天表现不错,学习干劲十足,对于有疑惑的地方,已经准备了八百个问题要来询问老师。
不过这会,蒋珈禾明显不是在探讨正事。
“你最近是不是很忙?”蒋珈禾一边做题,一边分出精气神询问,“我听我妈妈说,你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最近在忙毕业答辩的事。
如果不来教我物理的话,你会轻松很多?”
“还好。
”
裴青寂利用蒋珈禾做题的空档,正在阅览前阵子大家合伙做的实验数据,检查有没有哪个步骤在进行时,出现了纰漏。
对于蒋珈禾问的这些话,不知道该用何种语言去表述,干脆言简意赅、沉默以对。
很多东西很早前便确定了下来。
忙过那阵子后,再回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