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挤了挤。
陆母颤抖着抱住自己的双臂,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抽动。
自从陆京白得知真相后,便不再那么重视起她。
而她又好像受了什么刺激,真的有些神志失常。
沈禾屿作为她的主管护士,在被她第三次用美术刀划伤后,陆京白彻底怒了。
他开始让医生给他母亲做电治疗,大骂她是个疯子,来见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见她这么害怕自己。
沈禾屿也没说什么,只是将她床头早就枯萎死掉的鲜花拔出丢在地上。
随后,将自己手上新鲜开得正艳的花枝插入瓶中。
然后,她就站在原地,俯视着陆母。
看着她局促不安,嘴里嘟嘟囔囔地念叨什么。
沈禾屿勾起嘲讽的笑。
像她这样的人,活着才是痛苦。
陆京白让助理替沈禾屿办好了入职手续。
她顶着一身普通学历,站在了陆氏集团的巍峨大楼最顶层。
她缠着陆京白,要做他的首席秘书。
把他用了多年的得力干将给成功挤走。
“陆京白,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还有没有良心!”
沈禾屿就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陆京白亲自为她泡好的咖啡。
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
当初,她和她妈从沈家被人赶走。
就是陆京白对面站着的女人一手操办的。
她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样子,她到现在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