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精心布置过,居中大床铺满红色玫瑰花瓣,地上还
气氛说不出的温馨动人。
周斯启取出冰桶里镇着的红酒,倒一杯递给她,“我们试试。
”
韩珍一时猜不透他的意图,“试什么?”
“做爱。
”
周斯启闷下整杯酒,扯开衬衣,“我翻到过你的自慰棒,承认是忽视了你的生理需求,小珍,我只是对女人硬不起来,不是没感情,跟你结婚朝夕相处一年多,我…把你当亲人。
”
“你会跟亲人上床?”
他郑重其事,“我可以吃药,满足了你,是不是可以不离婚。
”
韩珍喉咙发痛,润了一大口酒,他的挽留,比吞一百只苍蝇还令她难受。
“婚已经离了。
”
“离了再复。
”
他揽住她的肩膀,啄吻她细白脖颈,“老婆,我欠你太多,给我机会让我好好补偿你行吗。
”
韩珍感觉不对劲了,骨头里又麻又痒,下腹像是着了火,全身燥热得要命。
最令她吃惊的,是周斯启西装裤下竟然支起了帐篷,他闭上眼,拧开她胸前盘纽,不管不顾要摸进去。
韩珍推开他,忍无可忍,“酒里有药?”
“我怕你恶心我,不肯做。
”
他挺有自知之明,韩珍浑身发抖,“周斯启,你是人吗!”
她强压下燥火,夺门而出,周斯启腿长一个大跨步,拽住她胳膊,韩珍用力挥开,他再拽,“小珍,你别固执,我手抖放了三粒,你一个人解决不了。
”
韩珍恶心透了,好歹有过一段,是真爱过他,想着能善终,才答应参加尾牙宴,陪演两人最后一场。
反倒给他可乘之机。
韩珍的净身出户,坐实她的天真单纯。
周斯启觉得,这样别无所求,好拿捏,还不会把他秘密说出去的女人。
打着灯笼不一定找得到第二个。
他突然不想放她走了。
“小珍,你继续跟我,我不会亏待你,这次你要是爽不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
她简直气结,一脚踢上男人小腿骨,扭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