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得季庭宗喉结翻滚,性欲大增,气息宛若翻滚的热浪,“我疼你,伺候你,行吗。
”
他个子太巍峨,韩珍穿平底鞋,发顶只及他咽喉。
伟岸身躯逼近一步,她退无可退,跌坐在换鞋的软凳。
季庭宗蹲进她腿间,挑开内裤,张嘴包裹住粉嫩私处,长达半分钟粗暴的嘬咬,咬得肉珠儿充血肿胀。
麻酥酥触电的痒,腐蚀着头皮,填满每一缕血管,韩珍抗拒不了,软绵绵捶他肩膀,扯他浓黑短硬的头发,呜咽呻吟里含哭腔,又糯又软,平时惹人生怜。
在情欲旺盛的关头,听起来嫩嫩的,像是没熟透。
介于少女的纯与少妇的风情之间,刺激男人的蹂躏欲,破坏欲。
她被毫无征兆地抱起,男人揽住她腰身的臂膀,铜墙铁壁般,从玄关跌进珠帘阻隔的卧室,粉色壁灯昏暗朦胧,中央圆床被大红色帷幔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热辣不明的香气。
裙子如同被一阵飓风刮落,季庭宗舌尖舔过她前胸沟壑,全神贯注啃咬乳头,粉嫩的乳晕浸泡了唾液,花苞似的香艳,挺立肿胀。
两人滚上床时,床垫上下弹动,水波汹涌荡漾,撞得人无比燥热。
他解着皮带扣,沉黑眸光里淬出浓烈的禁忌色泽,“你订的房?”
“是…嗯啊…”
韩珍匍匐趴着,烙铁似滚烫的棒子抵在她腿间,没等她话说完,野蛮地操进穴里。
被舔后,她嫩穴里流得水多,磨着棒子滑溜,噗嗤噗嗤抽插地声响也好听。
她柔软的腰被捏住,季庭宗腹肌崩得磐石般坚硬,忍得太久,此刻没什么技巧,肩胛和脊背肌肉剧烈贲张,原始而生猛冲撞。
水床的跌宕摇晃与男人棒子昂扬搏
甬道内壁每个细胞都窜起火,叫嚣着极乐,韩珍几度失声尖叫,奶子晃得动若脱兔,颧骨极速晕染出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