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珍得不舒服,想躲,季庭宗叩住她后脑勺,诱哄她用手去撸,用齿舌逗。
口腔内壁温存包裹住每一根筋络每一处沟壑,刺激熊根涨大,突兀在她嘴里一跳。
指腹摩挲她唇角,季庭宗想象捅进她下面的水穴时,韩珍总承受不住,他爱看她哭听她求饶,会颤抖,痉挛,舌肉此时也死命裹绞他,紧紧吸附他。
成千上万的毛孔酥爽淋漓,男人后仰,腹肌大腿精壮的线条夯实贲张,眼底攀燃的欲色无比凶悍。
射精时,还十分不满足地往深处顶了顶。
满嘴是精液的腥味儿,韩珍泪光
“又嫌我了?”射过之后的余韵还在,男人喉音像是弓擦奏了低音弦,“躺下来,我也给你亲。
”
韩珍整个人钳进他怀抱里,一动不动。
“不想舒服了?”
她舒服过了,晕乎乎摇头,手伸进他衬衣,描摹后腰处的烧疤,“什么时候弄的?”
“许多年前出任务。
”他不愿多谈这段陈年旧事,“这套房过户给你。
”
韩珍没怎么听,撩开他衬衣仔细查看,还低声提醒他工作要小心,不能触犯底线。
半小时后,她洗过澡,绑着低马尾,有宜室宜家的温柔感,保姆下楼煲汤间隙,洗干净一盘新鲜的荔枝。
韩珍端进书房,扑面而来是股浓郁的油墨香。
季庭宗在书桌后,一语不发正练毛笔字。
难怪这么好闻,墨盘里浸的是茶水,研磨开,弥散出的味道,十分清新。
他许久没捉笔了,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也绝非仅是附庸风雅。
一手楷书行云流水,勾勒得挺拔,强悍,矫若游龙。
没十年功底,写不出这笔锋的气魄。
最后一个“择”字写完,季庭宗放下笔,捡起旁边的白帕擦手,“会写吗。
”
“会一
“你父亲是劲儿使错地方了。
”男人微微俯身,“画的是个猪头?”
韩珍眼珠子转转,拿起一颗荔枝塞进嘴里,脸颊一侧鼓囊囊,像刚蒸腾出的嫩包子,“画的是你。
”
季庭宗闷笑,抱她坐到腿上,韩珍仍伏着案,这次神情认真不少,在图案旁边,工整写下他的名字。
入门级隶书与他的方正遒劲比较起来,自然是云泥之别。
韩珍把自己的那张纸团进纸篓里,“你写的这副字,送给我行吗。
”
“喜欢可以为你多写几副。
”
男人注意力不在这,啄吻她泛着沐浴香的脖颈,倾轧下胸膛坚硬如铁。
韩珍麻了半幅身子,躲开他,“别留下印,我还要录节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