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住男人汗涔涔的脖颈,韩珍绞紧双腿,耸屁股迎合他,私密处火辣辣,被他勃发粗大的根磨得又麻又舒服。
她不由自主喟叹,“你应该吃药。
”
性器在股间,越来越饥渴地磨着穴口,猩红的龟头仿佛用
她睡裙皱巴巴堆到胸前,季庭宗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感受到她控制不住的颤栗,粗砾声线含着笑,“我吃药,你能受得了吗。
”
不需要药,他的体力和持久,已足够折腾人了。
助兴药物,在他这个圈子很普遍,同僚多是上年纪的人,但季庭宗,未来二十年不敢保证,至少十年之内,他是决计用不上的。
“是…降火气的药。
”
韩珍闭着眼,娇喘吁吁,大腿根儿颤栗,男人炽热精壮的胸膛,喷洒在耳侧的呼吸,像枯草垛上焚起的烈焰,烫得要命,更烧得她燥热,不安分地哆嗦,“你年纪…大了,每天都这样兴奋,会很遭罪的。
”
臀肉被狠掐了一把,印出显眼的指痕,韩珍忍不住叫了一声,穴里泄出一股水。
淫靡的动荡停止了。
季庭宗绷着脸,翻身拾起床头的表,指腹一抹表盘,下床穿衣裤。
大,能形容许多部位,唯独形容年纪,很冒犯。
“这两天我睡隔壁。
”
韩珍揉着屁股,掀开眼缝,瞧被他塞进裤子里的大家伙,凸显的形状壮观,反应依旧十分剧烈。
“你老,不是事实吗。
”
他动作一顿,瞥她一眼,没说话。
睡意又来了,韩珍打哈欠,“林小姐跟我差不多同岁,叫你叔叔。
”
他依旧沉默着。
她迷糊得逐渐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我也该叫你季叔叔。
”
“适可而止。
”门砰地合上。
韩珍吃早餐,保姆在厨房
红气养人,这道理,哪个圈子都类似,麻烦不断缠身的,再伪装体面,也难掩疲惫。
季庭宗精力则一直挺旺盛,天刚亮,晨跑结束,洗澡换衣,原本该马不解鞍去办公厅。
他挨了批评,升任这事看似搁置。
但官场有“媚上欺下”的门道,所谓,领导看法,大于宪法。
干扰市场行为,介入恶性竞争,却查不到他的经济问题。
竞标流程经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