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个纸鸢,有蝴蝶,有大雁,四周时不时响起银铃般笑声。
盛兮颜的手里也正拿着一个牛角线轴,放飞在蓝天的是一只苍鹰的纸鸢,在这满园子鸟啊蝴蝶的纸鸢中显得极为特别。
她拿着线绳,和一旁的程初瑜说着笑,两人笑靥如花。
放个纸鸢而已,有这么开心吗?真是没见过世面。
永宁侯夫人的心沉甸甸的,想让自己别去理会她,视线却总是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身上。
忽然她眸光一动,注意到了坠在盛兮颜腰间的那块羊脂白玉佩,伴随着盛兮颜的来回跑动,玉佩也在她腰间一晃一晃,连着她的心也跟着一跳一跳。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就随随便便戴在了身上?!也不怕摔了。
永宁侯夫人下意识地朝前走去,立刻又停了脚步。
她不知道该和盛兮颜说什么,上次事后,她被那雷弄得快一个月没有睡过好觉,只要一闭上眼睛,耳边就会响起“轰轰”的闷雷声,然后就会惊醒。
她就打算放弃算了,只当无缘,然而,这些日子来,永宁侯府简直就跟了遇到瘟神似的,事事不顺,不管是周景寻的婚事还是差事……从禁军到五城兵马司,简直就是绝了周景寻的前程。
这让她又想了这块玉佩,要是她能够拿到它的话,说不定一切会有所好转……不,是一定会好转。
她想过花大价钱问盛兮颜买,可先前刚刚才被盛兮颜讹走了两万两银子,只怕盛兮颜已经对玉佩上了心,她想买,盛兮颜也不一定愿意卖。
如今的盛兮颜已经不是她能够随随便便得罪的。
“呀!”
这时,盛兮颜突然发出一声轻呼,她的纸鸢擦过了一段树枝,线断了,苍鹰纸鸢随着风飞了出去,越飞越远。
盛兮颜懊恼地看它飞走,把手上的线轴塞给了程初程:“我去捡。
”
程初瑜:“我与你一块儿去吧。
”
“不用了。
”盛兮颜笑着摇头道,“我看到它往那边飞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