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兮颜得势,全都附了上去,丝毫没有风骨和气度。
盛兮颜的目光在她身上落了一瞬后就收了回来。
她大概能猜到赵元柔为什么会来,十有八九是为了太后的那个承诺。
周景寻还在东厂的大牢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放出来,更不知道能不能放出来。
赵元柔自然是不会放弃的,如今的她还能做什么呢。
上一世的赵元柔在京中风光无限,无论想要做什么,都会有人鞍前马后,一呼百应,而这一世,她什么都没有。
盛兮颜猜测,赵元柔是把太后的承诺当作是救命稻草了?
其实盛兮颜真得有些难以理解赵元柔,要说她和周景寻不离不弃,生死相随吧,明明都快下聘了,她还不肯嫁,闹出那么多事,闹到现在,婚约都取消了,宗人府也该上门下定了,她又要为了周景寻不畏生死,四下奔波。
这不是在瞎折腾吗?
不过,这也和自己无关,这一世,自己已经离开了永宁侯府这个泥沼,他们再怎么折腾,对她而言,也就是多看一场热闹。
铛!
女学里敲响了钟,一共三下,这意味着,女学的门关上了,后来者会被挡在门外。
呈环形的四个花榭里,坐了上百人,有像盛兮颜一样,单纯只是不想错过这场盛事,更有一心想要夺魁的。
太后的那个承诺可望而不可得,但是,若是能在太后面前露露脸,那也是极为值得。
琴棋书画诗词策论共六项,每一项魁首都能见到太后,得太后嘉奖。
本来锦心会,太后只定了琴棋书画,策论是女学的三位大家,据以力争才加上去的。
程初瑜从六个签子中挑了一个写着“棋”的,拿起来朝她晃了晃,笑眯眯地说道:“就这个了。
我也就只有棋还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