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娄氏冷笑着说道,“老太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日里把东西看得这般重,我要是敢动一动,她就能闹上几天。
”
安平侯仗着得了岭南王府的家财,对太夫人的这点私房并不在意,可是娄氏是在意的。
娄氏出嫁时,安平侯还没有过继,家里还是一穷二白的。
他们俩门当户对,她也没有多少嫁妆,太夫人那些玉镯玉簪金银头面,她眼热好久了,可但凡她想拿上一件半件的,太夫人就能闹上一通,平日里几天都不发声音的她,又是撞门,又是摔东西的,吵得不可开交,打了也没用。
这闹起来实在有些不成样。
在岭南的时候,薛重之在百姓们的面前还是颇有些威望的,安平侯也是生怕有动静传出去,会被人发现,就勒令她不许动,还发下话,要是她敢再动太夫人的东西就休了她。
娄氏这才歇了念头。
这些年来,她心里头总想着,等到老太婆死了,那些个东西早晚会是自己的,再不甘心就去抽那老太婆一顿,这才勉强忍下来。
没想到,一转眼,老太婆居然把她心心念念的玉镯给了别人。
这如何能让她不恼?!
“盛大姑娘还真是有手段,连个傻子都被她哄得服服帖帖的。
”娄氏越想越恼,平日里瞧着温婉的脸上充满了煞气,“这老不死的,亏得我照顾了她这么多年,真是个没良心的。
”
“也是夫人良善。
”嬷嬷顺着说了一句,又道,“那盛大姑娘……还要不要领进来?”
人都上门了,要是不让进,岂不是不给镇北王府面子?
娄氏撇了撇嘴,就让人迎了进来。
没一会儿,盛兮颜就让人领进了正院,彼此见了礼后,她一坐下就未语先笑道:“夫人。
我没有先事递帖子就来了,真是失礼了。
”
娄氏正想含沙射影的说两句,盛兮颜就先她一步道:“不过,郡主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