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不妥,便改口道:“表哥。
”
谢砚失笑。
姜云婵也窘迫地咬了咬唇,怎么可能叫表哥呢?
实在也想不到或者叫不出更亲昵的称呼了,她想到小时候叫他:“子观哥哥。
”
她水润饱满的唇被半透明的白纱掩盖着,轻轻吐出四个字,轻纱荡漾,像一阵甜软的风吹进人心坎里。
谢砚想了很多次,能发出这样纤柔声音的唇和舌,该有多甜?
他的心跳不受控地滞了半拍,忽而抬起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
姜云婵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双手抵着他的臂膀。
可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更软更糯,让人一沾上便舍不得分开,只想一直一直沉溺下去。
他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薄唇隔着薄纱碾磨着她的唇瓣:“我已发了毒誓,妹妹难道不该也证明一下自己可以依约行事吗?”
“不、不可肌肤相亲。
”
“我没有!”谢砚的吻隔着薄纱,怎么能算是肌肤相亲呢?
况且这样的轻吻她都无法忍受,将来在人前她要如何与他表现的恩爱?
理智告诉姜云婵她应该慢慢适应,可心头仍不由泛起酸楚,退拒谢砚的手改为紧攥着他的衣衫不放。
谢砚的吻更深了些,隔着轻纱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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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瓣,一寸寸品尝。
那是他魂牵梦绕了数十年的珍馐,他恨不能一下子将她吞进身体里,化进骨血里。
可他其实并没有经验,吻得毫无章法,只凭着本能吮吻、轻咬、碾磨,从唇珠到唇角,想她的每一处都染上他的气息。
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毫无经验的吻给弄疼了,姜云婵的身子战栗不已,稳不住身形,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
谢砚顺势伏在了她身上。
他已不满足于红唇,他的吻密密麻麻从唇角到了脸颊,又到了极敏感的耳廓。
湿热的触感包裹住了姜云婵的耳垂,她一个激灵,抵住了谢砚的肩膀。
姜云婵方才就想拒绝,可紧闭着唇,紧守齿关,无法开口,此时方腾出空闲,“世子,已经够了!我已经证明过了!这是在你娘坟前,别!”
可谢砚俨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姜云婵方才那细微的战栗,让他似乎洞察到了姜云婵身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