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会死的时候,姜云婵没有丝毫波动。
只有说到顾淮舟,说到他们再无可能,她才害怕。
可见,她对他的命一丝一毫都不在乎。
那他又何需再顾虑她的感受?
谢砚的手掌抚上她的立领,猛地一扯,脖颈前大片柔白的肌肤裸露出来。
粉色心衣上绽放的桃花妖娆多情,似在邀人品鉴。
谢砚的呼吸更加炙热,透过轻薄的布料渗透进姜云婵的肌肤。
姜云婵胸口发烫,猛地清醒过来,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谢砚,踉踉跄跄往门外去。
刚触碰到门闩,一股强势的力道拽了她一把。
姜云婵被迫转过身来,脊背抵着门,被谢砚的双臂困在狭小的空间里。
门上的铜锁,也因拉扯震颤不已。
“姑娘,你好了吗?”
门外的夏竹心里害怕,一边观察四周,一边道:“世子异于常人,虽然下了双倍的药,但保不齐他醒得快,我们得尽快!”
双倍的药
不管是什么药,加双倍都有可能药死人的。
何况谢砚身上还有伤,他的好妹妹真是一点不考虑他啊。
谢砚微凉的指尖徐徐滑过她的脸颊、脖颈,犹如小蛇在姜云婵肌肤上游移,所过之处,寒毛倒竖。
姜云婵的那点计谋,终于完完全全摆在了谢砚面前。
她恐惧、害怕,不知道谢砚要如何处置她。
而更让她生惧的是隔横在两人中间,如此蓬勃滚烫的力量。
她一步步后退,颤抖不已的手仍不放弃去摸门闩。
谢砚并不阻止她,冷眼看了一会儿,待她即将打开门闩时,谢砚俯下身,用齿尖扯掉了她的面纱。
“妹妹尽管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顾淮舟的未婚妻下药勾引定阳侯世子。
”谢砚嘴角勾起一抹冷郁的笑,轻纱从他口中坠落,飘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