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举,葇夷抵着他的胸口,冷嗤:“怎么世子昨晚还没被人伺候好吗?”
“昨晚?”
谢砚面色微凝,垂眸,正见那只小手抵在他领口的胭脂处。
那是芸儿胭脂。
他指尖抹了一把,轻轻研磨着,“原来,妹妹是吃醋了?”
姜云婵才不是吃醋。
他只是觉得这男人荤素不忌也就罢了,既然强要了芸儿,却又把人扔在这种炼狱般的地方,实在不配为人!
姜云婵嗅着他身上的胭脂和酒味都觉不适,勉力挣脱了谢砚,坐到窗边透气去了。
姑娘双颊漫出红霞,白里透红,微鼓着腮帮子,水嫩嫩的。
她生得柔,便是生气也没什么攻击力,反倒看着更像吃醋了。
这样的反应取悦了谢砚。
他移坐到姜云婵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启唇。
熟悉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姜云婵唇角。
“你干什么?”姜云婵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撇头避开。
谢砚凉薄的唇蹭过她的脸颊,刚好贴在了她的耳垂上。
“自然是妹妹尝尝可有旁人的味道。
”谢砚索性轻啄了她的耳垂,薄而软,一碰就要滴血来似的。
“那么妹妹呢,半月不见,可有给过旁人?”
低而磁的声音贴着她的肌肤,钻进她的耳道,酥酥麻麻的。
姜云婵赶紧又捂住了耳朵,瞪了一眼谢砚,故意膈应他:“马匪会做什么,世子不该比谁都清楚吗?”
谢砚当然清楚马匪不择手段,可他也很确定马匪不会碰她。
邓辉要跟他谈条件,就不会动他的女人。
谢砚口中的“旁人”只有一个顾淮舟。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想问出个究竟,可她抿唇不语。
谢砚只好捏住她的下巴,亲自尝尝。
薄唇轻覆,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深吻入喉,与她唇舌交缠。
姜云婵很快被他剥夺了空气,如同缺氧的鱼儿,胸口起伏,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