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岳母。
”
姜云婵讶然抬头望他。
谢砚本也没有阻止她祭拜爹娘的意思,握了握她的小手:“去歇着吧。
”
姜云婵赶紧反握住他的手,趁他现在心情不错,支吾道:“我爹娘的墓已经被冲垮了,听闻那里的墓群许多都迁移到附近的九峰山去了,所以”
今冬暴雪,的确损毁了许多墓穴,这并不稀奇。
只是
“九峰山?”谢砚眼中狐疑一闪而过。
但见姜云婵笃定点了点头,便也没再说什么,不置可否先出门去了。
“这眼看日头都落山了,你还去不去九峰山了?”陆池的手在谢砚眼前晃了晃,“说好的等一会儿呢?我足足在院子里站了两个时辰!两个时辰呐!”
谢砚如梦初醒,茫然抬起头。
“你不会把我忘了吧?”陆池有些崩溃,指了指快被北风吹凉了的自己,又指了指禅房,“咱就是说,到底是谁被女人迷了双眼?”
谢砚没什么心情开玩笑了,若有所思一直走回书房,才道:“九峰山不用去探了,叶家人是冲着我来的。
”
陆池这边刚发现九峰山有异动,姜云婵就刚好劝着他去九峰山。
很明显,有人在九峰山设了圈套请君入瓮。
怪道姜云婵今日对他格外热络,原来在想着法子算计他。
谢砚终究没猜错,只要给姜云婵一点喘息的机会,她就会毫不犹豫勾结了刺客,置他于死地。
她对他的每一句软话,每一个笑脸,都可能是一把软刀子往他心尖上插。
他还妄想什么呢?
谢砚无奈地摇了摇头。
陆池听了这话,也沉默了。
漠北人天生野化,凶悍嗜杀,且神出鬼没。
各国夺嫡之争时,皇子们也常重金买通漠北人刺杀政敌,他们手段狠辣,几乎从未失手过。
“叶家这是要对你痛下杀手了?”
“狗急跳墙而已。
”谢砚不屑地轻嗤。
叶家和顾淮舟受了圣上泼天的恩宠,他们自然急着在圣上面前立功,以谢君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