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姜云婵刚在背后暗讽他外强中干,此时又故意指着“南风馆”三个字,是何意思?
“妹妹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
姜云婵自然知道南风馆是风月地,她一个姑娘家怎好大咧咧说出口,瓮声道:“有些话世子心里清楚就行,何必说得太直白?”
“”
她竟真嫌弃他?
谢砚浓眉深蹙,突然将姜云婵抱坐在书桌上,折起她的腿。
姜云婵如此大敞对着谢砚,脑中立刻警
忆樺
铃大作。
谢砚这几日伤好些了,也不上朝,就摁着她翻来覆去没日没夜的折腾。
姜云婵都快散架了。
前天,好不容易求着他每隔一日再行方,这才缓了三日,怎的又来?
她窘迫地推他的胸口,“别胡闹!你当心伤了身子!”
“妹妹觉得我比琉璃还脆?”谢砚可不觉得她的话是关心,怎么听都极尽讽刺。
他近前一步,腰腹不疾不徐厮磨着她,故意叫她感受。
“从前我是怕伤着妹妹的身才收敛,倒叫妹妹生怨了”他低磁的声音喷洒在她耳垂上,唤醒了姜云婵全身的痛处。
她忙道:“我没有怨啊!你已经很好了,真的!”
那般言辞恳切,倒真像是善解人意,不愿伤人自尊。
谢砚没再理会她的拒绝,一边朝裙摆探去,一边哄慰,“今日换个法子,定叫妹妹满意为止,可好?”
旋即冰冷的铃铛滑过肌肤,徐徐沿着小腹滚落。
铃声颤颤。
姜云婵小腹一缩,未知的恐惧让她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气息轻吐:“别前个儿伤还没好,还、还疼着呢。
”
“伤在哪儿?我瞧瞧。
”他极体贴抚上她的腿心。
起了硬痂的伤被他轻轻剥开,用铃铛寸寸碾磨着。
那双修长如玉的手总染着难以遮掩的欲色,无论碰到哪儿,都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姜云婵伤口又充了血,不能自控抖了抖,险些嘤咛出声。
昏暗的空间中,鹤形香炉里的轻烟袅袅升起,穿进她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