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举行新的掌权礼。
而那个阻碍少主回归的罪人被幽禁在南宫府十八层水牢里。
只等掌权礼当天火焚祭天了。
”
刖皇走后,慕容红妆这才走过去在夏染歌身边坐下,看她阖上双眸:
“与刖皇的交易真的有把握吗?这女人......”
“不管这女人事后会不会言而有信,至少在这期间,她不但不会找任何的麻烦,反而会处处包庇我的行动。
”
夏染歌打断慕容红妆的话,淡淡回答道:“因为她的野心支配着她想得到更多。
”
“小染歌,你这样是与虎谋皮,太危险了。
”慕容红妆不赞同地摇头,“你帮她搞垮了慕容族,当她得到大权,没有长老席的压制,对付你太简单了。
”
“先破后立,谁说到最后一定还是她坐在那个位置上呢?是吧,姨母?”夏染歌睁开双眼,深邃眸子里满是算计的笑意。
慕容红妆脑子打结了。
听惯了染歌对她直呼其名或者干脆不叫名字,这下突然规规矩矩地叫她姨母,认可了她的亲缘关系,慕容红妆有些激动。
“你是说?”压抑下心中澎湃的激动,慕容红妆找回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的理智哑声问道,“你是想将慕容族全部拉下来?!”
夏染歌不置可否,反问她:“若真到了那一步,姨母会不会怨恨?”
慕容红妆想了一下,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刖就再无她的容身之地。
但反过来,她也不用为了慕容族,去当一个孕育刖皇的母体。
她可以像慕容芝那样,去任何地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似乎,这种结局也不错。
没有人控制,也不用活得像个傀儡。
慕容红妆朝夏染歌摇摇头,难得温声回答:“到时我就和你一起去北野,在慕容芝生活过的地方好好的,自由的活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