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卧柏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像是睡着了。
封栖松也就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
千山将轮椅留在了门前,封栖松坐上去,不急不缓地摇走了。
而躺在卧榻上的封卧柏等轮椅摩擦地面的沙沙声远去,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不复方才的颓然,一脸精明,推门见左右无人,理了理衣摆,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封家。
回到卧房门前的封栖松冷笑着将双手交叠在身前,似乎完全没受到封卧柏的话的影响,不等千山开口,直接起身,推门走了进去。
白鹤眠迅速将一张纸塞在了身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别藏了。
”封栖松叹了口气,“就算你要给旧相好写信,我也不会拦着你。
”
“不是……”白鹤眠的反驳不是很有底气,但是他迅速跑到封栖松身边,将墨迹未干的信纸递过来,“我的确是在给旧相好写信,但我没想私奔,我只是告诉他……”
白鹤眠咬着牙,下了很大的决心:“只是告诉他,以后不要再与我联系了。
”
封栖松微微吃惊:“你说什么?”
“我要跟他断了联系。
”白鹤眠低声呢喃,“我怎么说,也嫁进了封家,若是还与别人有过多的牵扯,迟早有一天会被发现,到时候人家质疑我们的夫妻关系怎么办?”
“……我被骂几句不要紧,反正早就习惯了。
可封二哥,你是封家的顶梁柱,你有很多事要做,我不能拖累你。
”
封老大的死有蹊跷,封栖松不仅要撑着封家,还得为哥哥报仇,他又如何能为了儿女私情,就将封栖松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呢?
更何况,如今的他……
白鹤眠紧张地将双手背在身后,面颊微红。
封栖松正因为白小少爷的话满心柔软,恨不能直接将人搂在怀里,千山却格外煞风景地敲门,说荀老爷子来了。
荀老先生来封家只会为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