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喝下陈北斗送来的酒并不是因为大意。
”封栖松翻了个身,原本揽在白鹤眠腰间的手骤然发力,将他困在怀里,“鹤眠,我早知他在酒里下药,我是为了能和你……才喝的。
”
“……什么?”白鹤眠一时怔住。
“陈北斗送来的酒,我如何会毫无顾忌地喝?”封栖松凑近他的耳朵,含着耳垂轻吮。
“你只是想与我……与我……”
“温存。
”封栖松替他说完,忽而一笑白鹤眠的小火苗又烧起来了,当真一点定力都没有。
“封二哥……”他一连叫了好几声,脑子里乱糟糟的。
原是故意喝的酒,只为了能把他骗上床。
封家的二爷在他面前完完全全舍弃了斯文的假象,使的是白小少爷都不屑一顾的下三烂招式,偏他生不出气来,想到封栖松神志不清时往脸上泼的一碗茶,还心生窃喜。
还好有那一壶酒,白鹤眠心想。
“下回换我喝。
”白小少爷抬起腿,钩住封二哥的腰,笑嘻嘻地打趣,“就怕他不敢再送酒来了。
”
封栖松没搭话,却把他往上托了托。
被子从白鹤眠的肩头滑落,他冻得直哆嗦,不满地往封栖松怀里躲。
“不生气?”
“不生气。
”白鹤眠成功拱了进去,他把冰凉的手塞到封栖松的两·腿·间,闷声闷气地呢喃,“有什么好气的?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既然如此,无外乎什么方式……在一起便好。
”
在一起便好。
白小少爷的心很小,自从白家败落,他拥有的就越来越少了。
他学会了知足。
既然动了心,也得到了同样的感情回报,又有什么好计较呢?
封栖松再次陷入了沉默。
白鹤眠闹着闹着,倦了,身上也染上了暖意,他眼皮子发沉,把下巴搁在封栖松的肩头,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