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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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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都不错,不需要借助任何外力,顺顺当当地进了封家的院子。

     那时候的封家和现在的还是有些区别的。

     大抵是封老大当家的缘故,好几间屋子都被拆了,改作警卫员的练习场,场中歪七扭八地竖了好些靶子。

     屁大点的白小少爷胆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他敢翻墙却怕枪,在训练场边上溜溜达达半天,也没敢靠近,最后拾了两个脏兮兮的弹夹,揣在怀里准备溜回家。

     好巧不巧,他撞上了封家的下人。

     封家的下人没看见半大的孩子,拎着封信兴奋地嚷嚷:“二爷来信了,二爷来信了!” 封老大最先从屋里出来:“老二来信了?快给我瞧瞧。

    ” 然后小不点白鹤眠藏在草垛子里,听见了封顷竹的叹息:“老二才这般大的年纪心思就这样深,日后如何是好?” 下人答:“二爷是为了家里才如此操·心的。

    ” 封老大却说:“你不明白。

    ”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你不明白什么呢? 当时的白鹤眠听过就忘了,只顾着等封家人各自散去后,才提心吊胆地翻墙回家,全然不知封顷竹早已发现了他留在墙根下的脚印。

     “大爷……”发现异样的下人哭笑不得,“三爷和白小少爷有婚约,他来也没什么,就是翻墙这事儿……” 封顷竹定定地看着脚印,半晌后幽幽道:“老二不该走的。

    ” “啊?”下人没听懂。

     封顷竹却已转身而去:“不必管,你们权当没看见便是……对了,在墙下垫几块石头,顺便把青苔扫一扫。

    ” 下人一一照做,然而墙那头无法无天的白鹤眠已对封家失去了兴趣在半大的孩子眼里,婚约不及弹珠重要,它看不见摸不着,全不似大人所说,能拴住下半辈子漫长的时光。

     可几年以后,白鹤眠就被封栖松拴住了。

     他抱住了拖把,可怜巴巴地喘着气,同时费力地思索,刚刚把陈北斗支走的人是谁。

     他并不熟悉那人的声音,想来,能支走陈北斗的人,在金陵城里不会无名无姓,但稍微年轻一点的,除了假死的封栖松,再无旁人。

     更深的,白鹤眠无暇细想,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伸手把旗袍撩起来,小腹处的麻痒逐渐无法忍耐。

     这种感觉与封二哥带来的不同,不是一波又一波的浪潮,而是火山喷发,势不可当地卷噬了他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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