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严厉,雷厉风行,但散发出的气场是骗不了人的,不同于拿下大项目之后的志得意满,现在的厉明深有种沐浴在爱情之中的滋润。
他那个一向不摆跟工作无关物品的办公桌上,多出一片叶脉书签,立在最显眼位置,一抬头就能看到。
秘书送文件时见到,大着胆子问:“厉先生,这个书签很好看,我能问问哪里买的吗?”
“朋友送的。
”厉明深把签好的文件还给秘书,破天荒接一句玩笑话,“恐怕你是买不到了。
”
周文正好在旁边,难得第六感上线,预感这个朋友应该和吃鱼的那个是同一人。
相比其他人,周文的感受更加直观,厉明深出去有时嫌带司机麻烦,就让他开车,他常常在等红灯时往后视镜看,厉明深依旧拿着平板看文件,只是时不时会忽然停顿,然后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
有人向周文打听,周文通通说不知道不清楚别问我,口风异常严。
厉明深心情好,梁暮秋同样如此,只不过好心情中多一丝煎熬。
梁暮秋从未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好几次他都想打给厉明深,又搁下手机塞进办公室抽屉里,夹着画板去上课,庆幸自己答应了郝建山,能借上课转移注意力,否则恐怕要更难挨。
终于等到周五下午,一下课,梁暮秋再忍不住,拿起手机就拨通了厉明深的号码。
厉明深刚刚结束会议,一会议室的高管都在等他先走,就听他手机突然震动。
他当众接起,对着电话说:“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嗯,过去的,不是说好了?我在你眼里这么言而无信吗?”
他语气温和,脸上更是罕见地带着笑意,一屋子人面面相觑,仿佛见了鬼。
厉明深挂上电话,会议室内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目光看着他。
他不以为意,反而笑道:“劳逸结合,各位周末愉快。
”
说罢便把文件推给秘书,脚步带风地走了。
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