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的后脑袋,隔绝了一切冷风的侵袭。
夜晚即将来临,本就暗沉的天空愈发无光,就连空气中凝聚着一种叫生灵不快的气息。
阿舍尔在小怪物手掌的护佑下看了看天边,那些扭曲云层总给他种不好的预感。
“食物快吃完了吧?”
哪怕真的知道子嗣们确实有在地质重构中活下去的能力,已经肩负起虫母职责的阿舍尔也不可能什么都不管。
面对这一次的询问,小怪物沉默了。
一路上的天灾缕缕不绝,能遇见的大型猎物要么躲得看不着,要么就是已经被地裂缝隙吞噬,还有一种就是阿舍尔不允许它们食用的动物尸体。
诡异的气候、冷热交替的温度、大范围生物的死亡……
在多重debuff的累加下,阿舍尔不敢赌原始星球上疫病的强弱,也不敢赌家族成员的抵抗力,因此早在他交代后,大家都是有意绕开动物尸体走的。
阿舍尔看了看乌云它们身上已经瘪了很多的虫丝背囊,就知道食物这一方面是真的不容忽略。
不远处的几个大家伙似乎是听到了他的声音,乌云又厚着脸皮凑过来,结结巴巴道:“饿,妈妈吃。
”
说着,它把一向掌管虫母口粮的两兄弟推了出来。
伽德立马从背囊中掏出剔好的嫩肉,伽斓小心翼翼拿出几枚相对新鲜水灵的浆果。
肉是最鲜嫩的部位,浆果是品相最好的几个,这都是它们专门省下来,等着小虫母睡醒后吃的。
阿舍尔一顿,心头闪过种微妙的怪异。
虫母和子嗣,依附者与保护者,领导者与追随者。
二者之间的关系总有多种多样的诠释和理解,可当他在天灾密集、犹如末日的此刻,却忽然有些理解那份进化考试试卷中的题目和答案了。
阿舍尔轻叹一口气,见活地图上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