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任,甚至于在塞克拉的眼里,他所追随的虫母无所不能。
阿舍尔轻笑一声,疏冷面孔上的距离感被彻底软化,露出了日渐被子嗣们融化而袒露出来的那一份柔软,“对我这么有信心?”
“在药剂方面,您值得一切最无上的荣耀。
”
臂弯间搭着一件西服的歌利亚开口,垂眸之际,那双极具有力量感的视线落在了虫母的身上,在信服之外还带有另一层的敬佩。
在虫群们于六百多年的孤独寻找后重遇阿舍尔时,他们并不曾完全了解到“药剂”对于阿舍尔的含义。
但后来,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朱赫忒星球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相处,实验室内时常彻夜亮起的灯光、写满一本又一本的数据记录、无数次失败后拼凑出来的成功……
这些累计起来的、填充满阿舍尔实验日常的事情,足以敏锐的虫群发觉“药剂”二字对于虫母的重要程度。
甚至虫群们还悄悄在人类帝国星网上搜索的,有关于帝国臣民、将士们对“天才药剂师阿舍尔”的评价,那是清一色的赞美和感激……
黑色的字眼内流淌着如鲜血一般热烈的红,让虫群们窥见了在另一个领域内闪闪发光的虫母。
不,不是虫母、不是妈妈,而是阿舍尔。
是在药剂界熠熠生辉、光芒万丈的阿舍尔。
偶尔几个深夜时刻里,当陪伴着阿舍尔的子嗣自实验室的门缝看到认真又专注的青年时,忍不住在心底生出扭曲又毫无道理的嫉妒。
他们在感情的独占方面幼稚且贪婪,像是一个怎么都无法被满足胃口的坏孩子,恨不得张开了怀抱将阿舍尔禁锢在仅能看到自己的有限空间里。
但这只是虫群们私藏起来的幻想。
在现实里,雄性虫族们藏起了自己不堪的扭曲与嫉妒,他们披上了一层勾勒着“虚假”的皮囊,配合、支持着阿舍尔的理想与事业,并在这场潜移默化的陪伴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