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于父都觉得姚钦太痴情,哪里还好意思过问兰绮的事。
于舒鹤当时在旁边听着电话,冷嗤一声:“他算什么东西,他不让我和哥见面,我们就不见面了吗?”
话没说完,于父就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你给我住嘴!我昨天还觉得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跟你哥都有错,今天一看,你哥根本懒得理你,是你先找上他的吧?下次再去祸害你哥,看我不把你另一条腿都打断!”
想到这里,于舒鹤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
明明是兰绮勾引他的,他们在一起,大部分时候也都是兰绮主动,要不是兰绮太骚,于舒鹤根本就不会对自己亲哥哥动什么心思。
后来逐渐接受兰绮,他也是做过一番心理建设的。
不是没想过及时抽身,但每次兰绮一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他,于舒鹤就莫名地心软起来,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怕吓着他。
但他平时糙惯了,也学不会温柔,就只能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全都转化成欲望,在兰绮柔软的身体上狠狠发泄出来。
无论他怎么粗暴,兰绮都会乖巧地承受,他太懂得如何在床上让男人更兴奋,哭红的眼睛、颤抖的泣音,哪一样都让于舒鹤着了迷,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于舒鹤打算和兰绮长期保持关系,但他又看兰绮的那些男朋友不顺眼,想找机会和兰绮说清楚,让兰绮跟他们断了,但每次他刚有所暗示,兰绮就装傻糊弄过去。
几次下来,于舒鹤也生了气,干脆不提,只冷眼看着兰绮脚踏多条船,等着他自己翻船的那一天。
没想到先翻船的会是自己。
但这是迟早的事,早说的话,也许爸还能接受得快一点。
于舒鹤又拨通了姜蔚的电话,打前几个电话的时候,姜蔚都没接,但于舒鹤一直拨号,姜蔚大概也烦了,终于接起来:“什么事?”
他们原本还有些淡薄的兄弟情谊,此刻已经荡然无存,甚至彼此都存着微妙的敌意。
于舒鹤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情况:“我跟爸坦白了和兰绮的事,爸很生气,把兰绮交给姚钦带走了。
我现在已经联系不到他了。
”
姜蔚沉默了几秒,看来他也不知道兰绮在昨晚之后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