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放缓了很多,握着桌子上萧承野的手:“殿下,麻烦你了。
”
“不麻烦的,”萧承野的所有情绪,只要谢少淮一句话,就立刻烟消云散,他握着青年的小手,开心道:“那阿淮路上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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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谢少淮便出发回长安,到谢府的时候天色渐晚。
谢府的门房见他回来,连把谢母和谢五郎谢二郎都喊了出来。
吃完晚膳,安置好后,谢少淮喊来了谢五郎打听城里药铺的事情。
城中一下子闹出来好几条人命,这么大的事情自诩长安百晓通的谢五郎自然再清楚不过。
青松去请谢五郎的时候,在去谢少淮房间的路上,男人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青松先说清楚了。
青松:“这么说来这件事是真的?”
青松也不知他家公子问这件事做什么,但后来又想起他好像同他家公子去过那家药铺。
好像是买补药来着。
“自然是真的,”谢五郎:“不过六郎怎么关心起来这件事了?”
青松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
”
来到房间,谢五郎将城中药铺的事情一一告诉了谢少淮。
彼时夜色沉沉,谢少淮的房间书案前点着一根蜡烛,谢五郎说罢,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书案前的青年年色不太好,便关切地问:“六郎,到底是怎么了?”
谢少淮:“前些日子去那家药铺买了些药材。
”
谢五郎:“那还得了?还是快请太医过来看看吧?可别吃坏了身体。
”
说罢,谢五郎就要起身,谢少淮喊住了青年:“五哥,不急,今日天色已经晚了,明日再去也不迟。
”
在谢少淮的劝说下,谢五郎只好作罢。
翌日一早,谢家的管事和谢五郎一起进宫,将太医署之前给谢少淮开药的大夫请到了府上。
谢少淮心中虽然十之八九有了结论,但仍旧抱有一丝侥幸心理,待太医上门,他先将谢母和谢二郎请了出去,仅留青松一人在房间。
青松自小跟着谢少淮,嘴巴很严,谢少淮对他放心。
太医有些不解,但还是等房间的人都出去了,才为谢少淮诊脉:“六公子,现在可以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