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黏糊糊的,脸上也是。
谢少淮将手里的果盘塞到少年手上,拿帕子擦了擦手,随后坐在亭子里,看着萧承野多出来的一把剑,问:“殿下怎么突然开始练剑了?”
萧承野把那洗好的果子抱在怀里,“前些日子陛下认下的义兄,燕王,阿淮可还记得?”
“嗯,”谢少淮脸上一沉,这个人……才是话本里对他多番羞辱之人。
谢少淮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不禁有些内疚:“和他有什么关系?”
“他是西北内乱的罪魁祸首,”萧承野道:“和匈奴人对战长枪和弓箭好用,但和朝廷的守卫军打,大刀和长剑更好一些,那厮招安之后,便将之前冶炼的一把宝剑献给了皇兄,千金难得的好东西,就是为夫手里这柄【破风】它的名字,为夫起的,帅吧?日后若有机会,为夫要带着它上战场,远战便用箭,近战便用它。
”
说罢,萧承野还把自己一直戴上身上的谢少淮送的石头刀拿了出来,“它叫【割雪】。
”
谢少淮眸子一沉,看着少年对兵器爱不释手的模样,问:“殿下想去打仗吗?”
“不去,”萧承野以为谢少淮不舍得,回答的果断:“为夫会一直陪着阿淮的,等我们的宝宝生下来,为夫就全心全意照顾他和阿淮。
”
萧承野说着,把手里的割雪收了起来,上前贱兮兮地凑到谢少淮跟前,双手扶着美人靠,将青年桎梏在怀里,用鼻尖轻轻碰了碰谢少淮的鼻尖:“阿淮主外,为夫主内。
”
“好阿淮,”萧承野看着身下的青年脸上露笑,便大胆了,在青年的唇上舔了一口:“为夫昨日不是故意不理阿淮的,都是周崇那臭小子起的坏主意,阿淮能不能忘了这件事?”
谢少淮:“……”
谢少淮轻轻推了推男人,“你要压着我肚子了。
”
“没。
”萧承野知道谢少淮是觉得光天化日这么亲热不好,但他喜欢青年害羞的模样,少年的手撩开衣物,放在谢少淮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服与谢少淮的体温相融:“宝宝好着呢,是阿淮被摸了害羞乱讲才对,是不是?嗯?”
两人的脸贴的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