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来回摆动手臂,他学着乳母在萧澶背上拍了两下,不但没用反而把人惹哭了。
“公子,青松来吧,”青松现在带孩子可有经验了,说罢他从他家公子手里把小殿下抱过来,来回轻轻晃了两下,方才还哭的面红耳赤的小家伙立马就安生了下来。
“小殿下这是饿了,”说罢,青松把孩子给了乳母。
谢少淮认真看了孩子一眼,不得不承认,带孩子也是需要很多精力的:“嗯,先下去喂他吧。
”
谢少淮回了正堂,闲来无事,把前些日子萧承野给他的信都找了出来,然后一一打开看,只不过信太多了,一封一封看要看许久,少年写的多是一些没用的情话,谢少淮最初收到便看,如今都是攒下一堆再慢慢看。
因为不能回信,所以谢少淮看过之后只能收起来。
看完了近一个月的信,差不多到午时了,谢少淮将信收好,便让青松准备马车回梁王府。
谁知马车刚到了王府,只见平日里在门口迎人的刘管事没在,几个小厮提着水桶拿着抹布在往前清理什么。
谢少淮带着孩子下去,走近了才看清楚地上的赫然是一滩血迹:“这是怎么回事?”
清理的几个小厮战战兢兢地回道:“回,回王妃,方才破玄侍卫带着王爷回来了,王爷受了伤,这血……”
谢少淮闻言,顿感事情不妙,匆忙赶回府中,果不其然刘管事和几个嬷嬷正围着他的卧房。
谢少淮:“这是怎么回事?”
刘管事一见是王妃回来了,瞬间有了主心骨,“老奴,老奴也不知。
”
长安这里并未收到萧承野要回来的消息,所以刚才破玄带着殿下回来的时候,刘管事也吓了一跳,只见殿下受了伤,还很严重。
谢少淮推门走了进去,见王府的大夫正在床前站着,“王妃。
”
谢少淮走过去,见破玄守在床头,一脸苍白的萧承野光着上半身藏在床上。
“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少淮:“殿下怎么受这么严重的伤?”
说罢,谢少淮看着一旁的破玄,质问道:“还有你们回长安,为何没有一点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