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带在身上,如今不过几日的时间,谢少淮恍然看了一眼,竟忘记了自己刚和男人和离的事情。
果然,和离才是暂时对他们都好的办法,只是,萧澶终究是他怀胎十月产下的骨肉,想起萧承野,自然会想起他来。
谢少淮淡淡吁了口气:“彼州消息鼻塞,信送不出去,我一走少说也要月余,你在长安,记得时刻关注殿下的动向,若有意外随时找五哥差人去彼州寻我。
若……若殿下平安到了涿州,便无需向我汇报,等我回来自然知晓。
”
谢少淮沉沉道:“切记。
”
“青松不要!”青松闻言,鼻子酸溜溜的,公子面无表情说出那什么州的瘟疫之事,不让他跟着,他和公子都是肉体凡胎,公子丝毫不知心疼自己:“公子刚刚产下小殿下不久,您的身子不比青松好,既然有瘟疫那公子更去不得了!”
青松越说越心疼,他家公子自小就这样,小时候生病了不想老爷夫人担忧就忍着,再难受也不说,只管吃药,烧的迷糊了功课也不落下;长大了又一早搬了出来住,时常在书房一熬就是一宿,还要不停的出巡,他记得他家公子前年去了辽东那苦寒之地,高烧不退,差点没能回来,时候若不是听同行之人说起来,他又怎么能知道!
好容易遇到了梁王殿下,不过享受了一年的好日子……现在又回到最初了!
青松这几日心里一直憋着,自公子和殿下闹和离之后,他就一直想不明白,公子为何非要没苦硬吃,他想不明白!他想不明白明明可以在长安待着做梁王妃,公子为何还执意要与殿下和离,去做那没人做的苦差事!
青松:“公子,您为何非要与殿下和离,您明明就是喜欢殿下的!还有小殿下,他还那么小,去了琢州那么远的地方,再相见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呜呜呜呜。
”
青松是个爱哭的,他自小就跟着谢少淮,鞍前马后是个知冷暖的,谢少淮了解少年的脾气。
谢少淮放下手里的东西,抬头蹙眉看着哽咽的青松,安抚道:“我此去带着许太医的徒儿一起去,灾情严重,马虎不得,带你,只会徒添烦恼。
”
至于谢少淮为何要与萧承野和离。
谢少淮没和任何人说过此事,包括母亲和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