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
常淑眸光闪烁,那时清死了不就没事了吗。
时清今天属于新婚后的第一天,按理来说是要带着云执给家族里的长辈挨个敬茶的。
奈何老爷子现在在老大家里,而老大两口子昨天因为时喜的事情心里还恼恨着时清呢,自然不可能过来。
老二家两位人未到,只是把礼送了过来。
弄到最后,还是就只有时清一家子以及还没离京的李父李婳她们。
时清昨天睡的新房,云执也没睡书房,睡的软榻。
他睡觉前搬来山水屏风挡在自己软榻前面,看的时清一愣一愣的。
“我又不看你。
”
云执扒着屏风看她,耳垂微红,“万一我看见你怎么办?还是挡一下。
”
“……”
时清沉默的坐在床上,一度怀疑自己穿的这本书不是女尊社会背景。
早上起床的时候,云执已经醒了,晨练完趴在石桌那儿跟鸦青吐槽时清是个抠门精逼他绣牡丹。
小爷这双手是拿剑的,不是耍针的。
时家之前抬去云府的聘礼昨天全都抬回来,知道云执“忘了”怎么绣花后,时清连夜当着他的面,微笑着把箱子封存入私库,让他一文都摸不着。
简直不是人干的事!
云执现在属于赔了银子又赔了自己,没了和离书他连光明正大的走都不行。
处境一度不如在云府。
云执恨恨的揪地上捡到的梨树叶子,他还没入江湖呢,就殷勤的上赶着把自己给“卖”了。
时清双手抱怀站在主屋门口听他在背后说自己坏话,故意猛地出声,“说完没有。
”
云执毫无防备,吓得一哆嗦。
他捏着叶子梗,扭头看时清,嘴硬心虚,“我说的都是实话。
”
鸦青低着头朝时清行礼,主仆两人偷偷吐槽时清还被正主抓住,鸦青心里有点慌。
时清懒得计较。
她喊上云执,“走,去给我爹行礼问安。
”
“不去。
”云执屁股不动。
他意图抵抗,逼时清看不惯他休了他。
云执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