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抓着还在翻书或者睡觉的他往床上一扔,熟练地开始扒他的短睡裤。
说实话,知然的小身板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细胳膊细腿的,被陆晏安抓起来就和抓小猫崽一样轻而易举,按着后颈就被插进身体的最深处,连闷闷的干呕声都被埋进枕间,细不可闻。
平时明明还一副温和粘人的样子,怎么上了床就变得这么粗暴。
知然床上说不出话,床下羞得难以启齿,只能闷声不语地掉眼泪。
而且就算陆晏安不来强的,他也抵抗不了。
不知怎么的,连衣服都不用脱,当那包热烫坚硬的玩意儿贴上他的阴阜,知然呜咽几声,腰就会不自觉地软下来,连推拒的动作都松了劲。
他攥着陆晏安的手臂,面红耳赤地听见对方的轻笑,然后就被连着撞了几下阴阜,又拱上来亲亲他的脸蛋和嘴唇。
接着又是一顿顺理成章的性爱了。
一开始的陆晏安还是会稍微装一装的,至少不会光明正大地抓着他就开操。
后来甚至不只是在床上了,哪怕晚上起来倒杯水的功夫,都会被按在走廊上直接开做,知然轻飘飘的体重就像没有一样,被手臂和鸡巴钉在墙上,两条细白的腿在空中直打颤,操出的体液滴滴答答地顺着臀尖流了一地。
可怕的是,在一晚又一晚湿热又筋疲力尽的做爱后,知然好像真的变得不对劲了光是嗅到陆晏安身上的味道,光是被他狎昵地拍打着逼口,光是被他卷着舌头深吻……到了后来,哪怕陆晏安只是笑盈盈地瞥来一眼,知然平坦的小腹就会空虚地抽动起来,穴肉互相绞着,挤出黏糊糊的水液。
知然简直对自己奇怪的身体绝望了。
就好像是闻到味道就会发情的痴女一样,放荡得不可思议。
陆晏安挨着他的脸,亲热地蹭他软软的颊肉,黏糊糊地说:“知然总算习惯了呀,真好。
”
“呜……”
知然淌着眼泪,勉强从快感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