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谢谢你带我去找爸爸,对不起,我知道我很没用……”
“没事,”宋可问他,“你的,异能还、还好?”
徐星沮丧地低下头:“我情绪激动的时候,总是控制不好异能,安叔叔说是我注意力太分散,但是我以后一定会改正的!不给你们添麻烦!”
宋可干巴巴地应道:“好、好哦。
”
从某种角度来说,徐星这样不分场合地释放大招,的确也是种麻烦。
比如,她刚刚由于太过震惊,一不小心坐了个屁股蹲儿,现在尾骨还在隐隐作痛。
……
徐星出了房门就不哭了,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蹦蹦跳跳地走过拐角。
走廊的尽头停着一架银白色的轮椅,上面斜斜靠着个高挑的男人,姿态懒洋洋的,优越的侧脸在朦胧的细雨中有种赏心悦目的气质。
徐星心里撇了撇嘴,脸上露出羞涩又腼腆的笑容:“庄叔叔。
”
庄青砚回头:“是你啊。
”
“庄叔叔,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等你。
”
“等我?你有话和我说吗?”
徐星歪了外头,模样分外可爱。
庄青砚调整轮椅转向,施施然面对徐星。
小孩脸上还是一派故作天真的好奇,但眼角余光飞来飞去,心思显然不在这里。
“小鬼,你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呀?”
“你爹死了。
”
这话听起来很像在骂人,但庄青砚只是平静地叙述事实。
“没听清吗?那我再说一遍,你爹,死了。
”
徐星愣住,整张小脸瞬间垮掉,红通通的眼眶死死盯着庄青砚。
庄青砚轻笑:“花都暴-乱,吴觉敏不可能不知道,他应该早就派人去食品厂看过,并且告诉你,没必要再去找你爹了吧?”
“怎么?就这么不死心,非要找个冤大头陪你去确认?”
徐星的手从口袋里伸了出来,垂在身体两侧。
他轻言轻语地嘟囔,好像只是小孩子不满的抱怨:“庄叔叔,你真的好喜欢多管闲事。
”
一枚尖锐的冰棱出现,裹挟着刺骨的寒意,从轮椅空隙中直直飞向庄青砚的右腿。
庄青砚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