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听话地走了。
秦湘和陈姗姗并排坐在沙发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秦湘都有点不知该从何问起。
“行啊你,陈姗姗,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搞上的?”
“去年我过生日的时候。
你那天刚好有事,就他一人陪我,就那次搞上的……”陈姗姗硬着头皮陪笑。
“我的天,这么久了吗?我就说你这一年怎么好像恢复得不错,原来是有人陪。
”
陈姗姗给她倒了杯白开水,没有否认这个说法。
“所以你们现在就是炮友关系了?”秦湘平复了一下心情。
“不知道。
我觉得是可以上床的朋友关系。
”
“只要上床了就不是朋友,你是三岁小孩儿吗?还说这么幼稚的话。
”秦湘回怼她。
“可是不上床的时候,我们就是朋友。
这种关系和炮友一样吗?”陈姗姗疑惑。
“唉。
不如你们俩直接在一起得了,你刚分手,他又一直母单,被你睡了也好,刚好知根知底。
”
“不行,绝对不行。
我跟他不是谈恋爱的关系。
我们上床前也约定好了,不谈恋爱。
”
“可你们现在就是在谈恋爱。
”秦湘不同意。
“我们没有。
我不是他女朋友,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我们兴致到了,就上床,兴致不到,也是朋友,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做到天昏地暗也可以。
就是这种关系。
”
“不是,这是为什么呀?”秦湘不解:“你这关系要么是炮友,要么就是恋人。
你承认了关系,就是恋人,不承认关系,就是炮友。
不会有第三种可能。
”
“怎么没有第三种可能?”陈姗姗笃定地说:“炮友意味着上了床是爱人,下了床就是陌生人,但我们不是,我们是非常了解彼此的好朋友;恋人意味着上了床要激情,下了床要陪伴,但我们不是,我们有激情的时候才上床,不陪伴也可以完全不陪伴,就是想到了愿意在一起就在一起,不想要在一起,就立马分开,只是朋友而已。
你懂了吗?”
“我不懂。
”秦湘一针见血:“姗姗,你这就是不想负责任。
你们俩都只想享受爱情里的甜蜜,而拒绝承受爱情里必须经历的责任!”
陈姗姗不服气:“是又怎么样呢?可是谁告诉你爱情就一定要承担责任?爱情可以是一切形状,但它绝对不是责任,一旦爱情加上责任,它就变成了别的东西,要么是亲情,要么是友情,甚至可以是合伙人,往直接了说,跟陌生人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