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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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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了确定的允许,江白扑过来近似是不顾一切地抱她吻她摸她。

     陈姗姗的肩膀从毛衣里裸露出来,她感到所有束缚都在一瞬间挣脱开,呼吸,氧气,重力,可以在丰沛感情里变得越来越遥远。

     他拧着她的胳膊把她钉在床上,然后吻温柔地从头盖到尾,陈姗姗抬起腿,双腿之间,夹住他火热的唇舌。

     等江白从丛林里探秘出来,陈姗姗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了眼前,牙齿难耐地咬住他肩膀。

     江白的硬挺隔在深入边缘,他等着她发泄完,然后再次用力气把她钉在眼前。

     每到这个潮水汹涌的时刻,陈姗姗总是在放纵和嚣张边缘,她的舌头会懒懒伸出来,象是在期待美味降临,她总是用欲望和情绪引导这场欢愉达到高潮。

     然后他会不顾一切地降临。

     她的呻吟里总是快乐和痛兼备,她分不清快感里痛和快乐有什么分别。

     而江白会用急促又深沉的喘息回应她。

     陈姗姗总会夸他喘得很好听,还有不时冒出来让她脸颊一热的荤话。

    江白则很喜欢听她叫,那意味着她因为他进入了另一种快乐的境地,会给男人无尽的成就感。

     陈姗姗给姿势分过类,仰躺着传统式总是最为简便,所以会发生在最开始,让两个人渐入佳境。

    侧入时是姿势转换的前兆,原来亲密的人可以把身体扭转成那么缠绵的弯度,总是带着一种羞耻感却又难以说不。

    后入时总是最深刻,深得让人害怕,就象是快感冲到最高点,极限运动里肾上腺素飙到不可控领域,理智和清醒全都被欲望吞噬,那种轻得直接飘起来的感受。

     如果是和江白做的话,每一个姿势都很好。

     是的,每一个都很好。

     那天晚上两个人筋疲力尽地靠在一起,陈姗姗往下,钻到他怀里,用脸颊蹭他脖子,江白觉得痒,只能仰起头躲。

     “离你上班还有多长时间?”陈姗姗一看时间快到四点。

     “还有不到三小时我就要起床了。

    ” “现在清醒过来了吗?”陈姗姗笑着问他。

     江白眯着眼,听到她问,又睁开眼问: “什么?我一直都很清醒啊。

    ” “包括做的过程里吗?” “过程里为什么要保持清醒?”江白总觉得今晚陈姗姗每说一句话,都不是字面意义。

     “那你还说一直保持清醒?”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且希望它发生,这就是我说的清醒。

    ”江白叹出口气,掀开被子,把两个人包裹在一起。

     “所以你并不后悔跟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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