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确定的允许,江白扑过来近似是不顾一切地抱她吻她摸她。
陈姗姗的肩膀从毛衣里裸露出来,她感到所有束缚都在一瞬间挣脱开,呼吸,氧气,重力,可以在丰沛感情里变得越来越遥远。
他拧着她的胳膊把她钉在床上,然后吻温柔地从头盖到尾,陈姗姗抬起腿,双腿之间,夹住他火热的唇舌。
等江白从丛林里探秘出来,陈姗姗环住他的脖子把他拽到了眼前,牙齿难耐地咬住他肩膀。
江白的硬挺隔在深入边缘,他等着她发泄完,然后再次用力气把她钉在眼前。
每到这个潮水汹涌的时刻,陈姗姗总是在放纵和嚣张边缘,她的舌头会懒懒伸出来,象是在期待美味降临,她总是用欲望和情绪引导这场欢愉达到高潮。
然后他会不顾一切地降临。
她的呻吟里总是快乐和痛兼备,她分不清快感里痛和快乐有什么分别。
而江白会用急促又深沉的喘息回应她。
陈姗姗总会夸他喘得很好听,还有不时冒出来让她脸颊一热的荤话。
江白则很喜欢听她叫,那意味着她因为他进入了另一种快乐的境地,会给男人无尽的成就感。
陈姗姗给姿势分过类,仰躺着传统式总是最为简便,所以会发生在最开始,让两个人渐入佳境。
侧入时是姿势转换的前兆,原来亲密的人可以把身体扭转成那么缠绵的弯度,总是带着一种羞耻感却又难以说不。
后入时总是最深刻,深得让人害怕,就象是快感冲到最高点,极限运动里肾上腺素飙到不可控领域,理智和清醒全都被欲望吞噬,那种轻得直接飘起来的感受。
如果是和江白做的话,每一个姿势都很好。
是的,每一个都很好。
那天晚上两个人筋疲力尽地靠在一起,陈姗姗往下,钻到他怀里,用脸颊蹭他脖子,江白觉得痒,只能仰起头躲。
“离你上班还有多长时间?”陈姗姗一看时间快到四点。
“还有不到三小时我就要起床了。
”
“现在清醒过来了吗?”陈姗姗笑着问他。
江白眯着眼,听到她问,又睁开眼问:
“什么?我一直都很清醒啊。
”
“包括做的过程里吗?”
“过程里为什么要保持清醒?”江白总觉得今晚陈姗姗每说一句话,都不是字面意义。
“那你还说一直保持清醒?”
“我知道会发生什么,并且希望它发生,这就是我说的清醒。
”江白叹出口气,掀开被子,把两个人包裹在一起。
“所以你并不后悔跟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