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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前在信河挂了个总裁的名头,却一天班没去上过,来之前,特地上网查了下江壬的照片,模样没太记清,印象中已是年近五十。
此刻从主宾位朝他过来的人,瞧着不过二十多。
所以这人是谁?
况这人来到他身前,不仅不握手,语气还十分熟稔,“你不是在和信河的人吃饭吗?怎么忽然过来了。
”
谈墨皱了下眉头,难道他走错包间了?
不太对,这人还提到信河。
谈墨暂且不露声色。
裴以恒还没意识到不对劲,毕竟平日里谈青就沉默寡言,他直接拍了下对方的肩膀,“对了,你哥怎么还没到,不会在路上又吹着风了吧。
”
他话刚落,“谈青”顿时面色一沉,刀刃般锐利的目光朝他扫来,“你是谁?”
抛开忽如其来的质问不说,谈青威胁人时,也不会露出这样严峻的表情,他向来举止有度,点到为止。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卧槽。
裴以恒脑内顿时警铃大作。
完了。
一切都完了。
谈青和谈墨今天怎么穿得一模一样。
他不仅让面前人意识到谈墨也在这儿,还告诉了他谈青现在和信河的人在一起。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没有提到明黛。
谈青都接手信河了,和信河的人坐在一起吃饭也算理所当然吧。
呵呵。
谈青这种日理万机的人还有闲心和信河的人吃饭?谈墨好歹也是港大毕业的,又不是傻子。
裴以恒头皮发麻的同时,硬着头皮拉着谈墨坐下,“对不起哈,我不小心把你认成谈青了,要不这样吧,你就代替谈青和我们一起聊会儿天。
”
谈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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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到这儿吧,我自己推门进去。
”
侍应转身离开。
明黛站在包间门口,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