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脏东西,而后简短地下了结论,“按理说你的私事我不该干涉,但你要心里有数。
”
而后又想到了什么,冷哼一声:“不管你们之前感情怎么样,都没有以后了。
被这种人缠上,只会妨碍你。
”
说着说着,言年突然有点动怒,过了这么多年,一涉及到这件事,他还是很难控制自己情绪。
当年那桩丑闻,几乎毁了他的小儿子,现在那些旧人旧事又要来招惹他孙子,他坚决不允许。
言城赶紧又倒了一杯新茶给他,接过话头:“爷爷,小和心里有数,你别为了这种小事动怒。
”他给言和使了个眼色,又说,“小和不会搭理他的。
他今天来墓园,也应该是来送奶奶一程,两个人连话都没说一句。
”
言年喝了一口茶,不太信任地抬眼看言和。
“是的,爷爷。
”言和面色不变,看起来丝毫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顺着言城的话说,“我心里有数。
”
听他这么说,言年也便放了心。
吃过饭不多久,言年回卧室休息,言相阅也有公事要忙,便独自离开了。
言城没什么事,也不说走,跟言和在小花园里坐了一会儿,聊了聊近况,又把公司的事交代了一番。
言和看他面色疲惫,这几天应该也没休息好,忙着奶奶的丧事,又忙着照顾公司,现在还要担着自己的这一份心,便觉得有些亏欠。
“哥,你也累了好几天了,回去吧,不用陪我。
”
言和洗过澡换过衣服,看言城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知道他真正想说的话还没说出来,但现在这个时候,他真的不想和任何人沟通,只想好好睡一觉。
“嗯,行,那我先走了。
”言城拍拍他的肩膀,这个弟弟从小独立,心思坚定,好也罢坏也罢,都很少为别人左右。
有些事情要慢慢来,急也没用。
当下他也不再逗留,上楼和爷爷道了别蛧????????:??????.????????.??????,便回自己家了。
墓园通往山下的路要走很久,才有公交车。
牧星野全身冻透了,两只手交替着握着伞柄,手心里没有一丝暖意。
他将黑色冲锋衣的帽子扣在头上,乱糟糟的刘海湿漉漉耷在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