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他动了动手指,渴得厉害。
过了一会儿,一个护士走进来,看到他醒了,便按了铃。
又来了几个医生,给他做了一遍检查,很快就离开了。
留下的护士给他喂了水,又问他感觉怎么样,还难不难受,絮絮说了些话,牧星野才看起来真正清醒了些。
“我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
“酒精过敏,又摄入大量药物,还有腰侧的伤也很严重。
”护士帮他翻了个身,试着让他坐起来,“都这样了,不在医院在哪里?”
对这种没家属陪护的病人,护士相当有应对经验,跟他说:“洗过胃了,伤口也缝了针,再观察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你要不要通知下家人?”
“我……没有家人,自己就行。
”牧星野下意识回答。
他脑子里还在慢慢消化着护士的这些话,那晚的记忆渐渐回笼,他猛地想到什么,很着急地问:
“今天几号了?”
牧星野在醒过来三个小时后,在病房里又见到那个青年。
被他奔逃出来撞到的青年,眼睛很圆很亮,看人的时候总带着一点怜惜。
青年走进来,坐在他床边,很温柔地冲他笑:“你好,我叫姜小溪。
是我把你送来医院的,需要我帮你联系下家人吗?”
牧星野摇摇头,只说想要自己的手机。
姜小溪把手机递给他:“当时太乱了,你的手机落在了包厢里,后来是会所经理拿给我的,他以为我们认识。
”
牧星野说“谢谢”,急急地把手机拿过来拍了两下,已经关机了。
姜小溪看他急得一团乱,帮他找了个充电宝插上。
手机开机之后,牧星野翻了半天,没有一条来电提示,也没有任何信息。
他和言和的聊天页面,仍定格在他发的那一张夜空照片上,还有那句“明天就能回去了”。
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了。
原来,他在医院里昏迷的这两天,真的没人在意,也不会有人找他。
“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