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与他太近。
“这回你的愿贴上写的是什么?”
“这些迷信的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
”
“我问过庙里的住持,他只说心诚则灵,没说过这一层。
”
陆岱景望向江奉恩,见他皱着眉,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那日在后院,他对自己说的那句话。
“如今我倒是希望当年那愿想别实现的好。
”
他想到那张斑驳的愿贴,江奉恩如今说他并不希望能实现。
“你写的……是不是希望当年的愿想都不要实现?”
江奉恩抬起眼瞧他,好半响他才张口。
“不是。
”
紧绷的身体一瞬间松懈下来,陆岱景竟有一瞬被吓到了,他缓了缓气。
幸好,幸好不是。
可江奉恩却又开口:“和延礼有关。
”
陆岱景的面色一瞬间惨白,“什么……”
江奉恩仍是直直地盯着他的脸,奇怪,实在奇怪。
为什么陆岱景会露出这种表情。
没听见回答,陆岱景又沉声问道:“你许的什么?”
江奉恩回过神,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
“愿他有惊无险,愿他长命百岁。
”
陆岱景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面部表情扭曲了下,像是想笑,可发出的声音像哀鸣似的,嘴巴里苦得发涩。
“只有他?”
陆岱景甚至无意义地问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显得有几分可悲。
从看到四年前江奉恩留下的那张愿贴开始,他就止不住地害怕,怕江奉恩这回写的人成了陆延礼。
怕把他换成了别人。
他内心一直悬着的,他不愿意承认的那把刀终于落下来了。
江奉恩没有回答,侧身准备离开,又听陆岱景问。
“你喜欢他,不,你爱上他了,是不是?”
江奉恩看了他一眼,陆岱景整个人都很不对劲,一双眼睛红得像能随时掉出泪,他的嘴唇也在微微颤抖着,发出的声音也十分沙哑。
“回答我。
”
江奉恩叹了口气,答道:“是。
”
仅仅是这么一个字,就让陆岱景整个人都晃了下。
耳鸣,想吐,喘不上气,他闷闷地笑了几声:“怪不得,怪不得他入狱了你拼了命地想去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