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岱景看到这一幕头都气麻了。
陆延礼紧紧抱着江奉恩开口:“九弟,你也看到了,我与恩恩情深意切,你能成全一次,也能成全第二次吧。
”
“情深意切?成全?”他冷冷地笑着:“用金笼锁着人也能叫做是情深意切?”
陆延礼脸色一变,手不自觉地轻抚江奉恩的背,“将人禁足在府中,就连出门都随时有人跟着,你与我又有什么区别?”
“再说,那不过是些陈年旧事,如今都已经过了几年,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东西。
”
“既然你说起陈年旧事,我倒是想问问皇兄你了,当年我在牢里,你为什么要让端莫语说谎,骗我是贺贵妃叫他来看我?”
此话一出,陆延礼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愣了下。
江奉恩直直地看他:“延礼,你……”
陆延礼皱了皱眉,刚要开口,江奉恩却是被人抓着手拉起,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陆岱景环到了怀里。
江奉恩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江奉恩的抵抗与之前在陆延礼面前的亲近形成对比,陆岱景心里的火气更大了,他沉着脸开口道:“你们之间的奸情也有我的错,当年的事我也不计较,但今后皇兄你就别再打珑珠的主意了,毕竟是你的王娣,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情深意切’。
”
“否则……我不认为父皇还会原谅你第二次。
”
陆延礼没动,仍是紧紧牵着江奉恩的手不放,“是吗。
”他似乎是一点都不在意,笑着开口:“九弟也只会用父皇来威胁人了。
”
俩人这幅针锋相对的模样让江奉恩心惊,尤其是陆岱景,若是真闹到皇帝那儿去谁都得不了好的。
他眼神复杂地看了陆延礼一眼,挣开了他的手。
陆岱景得愿将人完全抱入怀中。
江奉恩被带到陆岱景的马车上,俩人面对坐着,却谁都不说话。
街上人群多,一路走走停停,弯来倒去,闹得江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