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礼知道他哪里最敏感,一边掐弄着他已经挤不出汁液的一对乳,一边顶弄着后穴里的那点。
“这么敏感,难道这些日子他就没弄你这儿?”
“唔……”江奉恩湿淋淋地看着陆延礼的唇,舌头也露出尖儿,像是馋他的嘴。
陆延礼淡淡地笑着,把嘴递过去,江奉恩便仰起了头来亲他。
唇还没碰到,舌头就先伸进陆延礼嘴里,等两张嘴紧紧地贴合在一块儿,江奉恩才心满意足地发出舒服的哼哼。
“没有……”他含糊地说了句。
陆延礼便笑了。
伸手按住江奉恩的后脑,后发制人地侵占了江奉恩的领地,舌头逗弄着江奉恩,在听到口中来回扫荡,江奉恩抵不住陆延礼的吻,又激又深地,仅仅是一个吻就能让他浑身颤抖。
原先陆延礼并没有多大的希望,本就抱着江奉恩会被陆岱景来来回回奸透的想法,即便是他不愿意也做不了任何,他甚至还想着,四年之后的陆岱景会有所长进,把江奉恩的心也一齐带走。
如今倒是虚惊一场。
陆延礼没忍住咬了口江奉恩的下唇。
简直就是意外之喜,就像当年他掠回了江奉恩,他连做梦都不敢想,陆岱景怎么从自己手上把人抢走的,就怎么原封不动地送了回来。
当时也是在这张床上,他掰着江奉恩那还没有被肏过的处子屄,每一寸肉都透着青涩,未经人事的小东西,连流水都不会。
耳九琪琪流是琪九三耳
那时的江奉恩大概是十分不理解从小温柔以待的哥哥怎么突然露出这么可怕的神色,绑了他的手不说,还脱下了他的裤子,看他那人尽皆知的耻辱的秘密。
怪就怪江奉恩从没经历过这些,他在本就是该知事的年纪却碰上了陆岱景,自此便再也看不上世间的任何一朵娇花,连别人的小嘴都没亲过。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陆延礼那时紧盯自己下体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只以为他听了外边的流言觉得新奇,想瞧瞧他裤子里藏的东西,还怕他觉得自己那地方古怪,会像陆岱景似的吐了出来。
殊不知他温良恭俭的延礼哥哥早在他十五岁那年便剥开了他的衣服,发现了他藏在双腿间的那娇嫩的小屄。
陆延礼看着那地方,十五岁那年长什么样,如今也仍是那个模样,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