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
江奉恩难受得蹬了蹬腿,撇开脸,陆延礼的吻落到他脸上。
陆延礼也不恼,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的身体,等到江奉恩的穴没那么紧绷,他便试探性地动了动。
然后接着一寸一寸地接着往深处插。
感受到陆延礼的动作,江奉恩挣扎着看过去,看到陆延礼竟还有大半的阴茎露在外面,一瞬就吓得失了声,他的腿胡乱地蹬着,摇着头,“不、不行……进不去了……”
“别怕,进得去。
”
江奉恩的眼泪哗地一下就淌了出来,他被吓哭了,怕得浑身发抖,耳朵也听不见人说话,一个劲儿地求:“不要、进不去的、会死的……”
阴道深处的密肉被硬生生凿开,江奉恩满脸的鼻涕眼泪,只觉得那东西快要将他分成两半,“救命、救命……”
他大喘了几声,喉咙的声音又沉又压,陆延礼离他这么近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正朝着他的夫君求救。
“堇堇、堇堇救救我……”
陆延礼没有出声打断他,只是在他再一次叫那人的名字的时候,猛地挺身,彻底破开了甬道闯到了底。
“嗬”
江奉恩双眼微翻,一口气像是只进不出,腰部高高挺起,真像是要被操死了。
陆延礼没有再动作,他的阴茎完完全全埋进了江奉恩身体里,整个人爽得头皮发麻。
不仅是身体舒服,惦记了这么多年的人,这一刻完完全全地属于了自己,简直是,简直比神仙还要快活多了。
他缓慢地抚摸着江奉恩的这具身体,那人还缓不过来,用屄紧紧含着他的阴茎,像砧板上的鱼时不时弹动几下。
他掐着江奉恩的胯骨,阴茎往外退了退,那处子血便从俩人的交合处挤出来,在床单上晕开牡丹似的红。
陆延礼看了那地方一会儿,微微地又露出笑,下一瞬,猛地发出肉体的击撞声。
他又深深地肏了进去。
那一夜陆延礼来来回回肏了江奉恩不知多少次,江奉恩第一次开苞就被操得死去活来,被操得昏过去,又很快被操醒。
第二日别说逃回去,连腿都不能合拢,在床上躺了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昏沉间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江奉恩睁开眼,见到坐在身侧的陆延礼,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