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奴才便让人抬过去。
”
陆延礼盯着笼子,没说话。
当年自己破了江奉恩的身,他就一心想跑,跑回他心心念念的陆岱景身边。
江奉恩那些小把戏太多,有几回他不设防让他跑了出去。
陆延礼便叫人造了这笼子。
江奉恩太喜欢陆岱景,自己若想与他相比,仅仅是对江奉恩好是不够的,否则早在几年前江奉恩便成了自己的人了。
本想着细水长流,可却被人半路劫道。
他告诉过江奉恩,叫他别后悔。
可江奉恩没明白,那就只能对他狠。
俩人多年的情谊在自己抢占他的那一刻撕碎得彻底,此后一接近他江奉恩就挣扎着一副要杀了他似的模样。
陆延礼的耐心耗尽,便叫人调制了春药,先前逼着他服下,俩人便日夜颠倒地交合。
混沌的时候百依百顺,等他清醒过来,就愤怒地咒骂。
江奉恩一直期待着陆岱景会来救他,陆延礼从不开口说什么,只是在某一天带他去了酒楼,让他亲耳听陆岱景说出的那些话。
那日之后江奉恩顺从了许多,但一双眼睛总是黯淡的。
陆延礼又重新拿出药来,强硬地涂满江奉恩整个肉屄,又满满灌进他的穴里。
半个时辰不到,江奉恩便挣扎着淫叫起来,他抱着江奉恩,密密地亲吻着,在他耳边说爱,惯着他,哄着他,却不再进入他的身体。
直到哭着叫他延礼哥哥,撒娇似的祈求。
陆延礼才愿意满足他。
他不让任何人接近笼子,江奉恩无论是吃饭睡觉都是陆延礼亲自陪着。
若是陆延礼夜里不来,江奉恩便只能整夜锁在笼子里,没有任何光亮,没有任何声音。
时间一久,江奉恩害怕了,便开始依赖。
他这么乖,陆延礼便对他愈发好。
看着江奉恩变得离不开自己,陆延礼却突然告诉他自己的婚讯。
他打开笼子,放江奉恩出来,说等他成了婚,江奉恩便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