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罚……”
身后的吵闹声逐渐听不见了,只是看到府外停了一张华贵的轿子。
张公公搀住他的手,“江公子,太子殿下叫您与他一同乘轿。
”
身后的贵少爷们瞧见陆延礼的轿忙俯身行礼,只是江奉恩大摇大摆地坐上去。
里面的陆延礼抬他看向他,嘴边带着笑意,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高兴?我很高兴吗?”
他没再说话,只是牵着江奉恩的手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坐下的一瞬,他听见了莫名的响声睁开眼,见到坐在自己身侧的陆延礼。
江奉恩反应过来那是梦了,但他仍不太清醒。
陆延礼凑近他问:“恩恩,可有哪里不舒服?”
江奉恩张了张口,嗓子很哑,“钟弈……”
“别担心,钟弈没事。
”
他用湿毛巾擦了擦江奉恩的脸,“你在发烧,安心地好好睡会儿。
”
江奉恩闭了闭眼,很快眼前又变成了另一幅场景。
他大步地走到酒楼中,老板跟在他身后笑眯眯地,“江公子你来了。
”
他走进自己定下的包间里,陆延礼坐在他的右侧,其他人也纷纷落座。
江奉恩先叫人上了酒,刚开封那浓郁的酒香便飘出来。
江奉恩馋得口水直流,急忙抬起酒杯道:“大家久等了,我先自罚三杯!”
一口喝下去,江奉恩只觉得通体畅快不少,喝完他眯眼看着众人,“我请你们一顿饭,你们可要给我什么东西?”
众人便吵嚷起来,说他做东还要叫人送礼。
江奉恩看着他们,突然记起了这是什么时候,是他十六岁那年。
梦里的人还在说话,“又不要什么贵的,就想要些有趣的玩意儿……”
陆延礼望着他问,“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无聊罢了。
”其实他是想拿起逗陆岱景开心的,但他怎么敢让陆延礼知道。
正是这么想着,陆延礼从口袋拿出一个盒子,江奉恩记得,那时候陆延礼给他的是一对合心玉佩,那玉佩他没有给陆岱景,至今还留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