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自己再也不用对江奉恩做这样的事。
直到现在。
“张嘴。
”他命令道。
江奉恩就乖乖地张口,陆延礼吹了吹勺子里的药,给他喂下去。
一连喝了几口,直到他喝完了药碗里的汤药,陆延礼才把他放在床上。
烛火忽明忽灭,江奉恩却紧紧抓着陆延礼的手,渴望而又委屈地看着他,“我错了……”
他突然道歉。
“错什么了?”
江奉恩迷糊了,又想为自己的所做道歉,“那个时候、我好热、好难受……”
所以才忍不住和别人抱到一起。
胸口的气非但没灭,反而更旺了。
陆延礼宁愿没听到这样的解释,好半响,他听到陆延礼开口,“睡吧。
”
困意很快袭来,不消一会儿,他就沉沉陷入梦中。
陆延礼坐在床前看了他一会儿,起身拿过方才仿佛下人带来的长木盒。
里面是一把银勺模样的器具,勺身稍小,勺柄细长。
这是他在江奉恩与陆岱景成婚后备着的,没想到江奉恩刚来太子府的时候都用不着,如今成了他的太子妃却用上了。
陆延礼解开腰带抓着江奉恩的脚腕捆在床两侧,如此一来,江奉恩无论如何都放不下腿,只能明晃晃地坦露着屄穴。
他将冰凉的器具插入柔软的穴里,银勺很快就滑入甬道深处,睡梦中的江奉恩不适地扭了扭屁股,还不等他适应,银器突然刮上他的肉壁,紧刨着他娇嫩的甬道往外拉,很快载满浊物的银器就扯出了他的穴口。
陆延礼看着银勺里满满的白精,怒火几乎要将他的身体爆开,一想到这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灌满他妻子的身体,他便忍耐地闭上眼,佛经礼教不知在脑中念了多少遍,火气才稍稍缓下。
他咬紧了牙,的将勺子洗净,又再一次捅进江奉恩穴里。
那避子汤里掺杂着安神的药,睡着之后就很难醒过来,江奉恩睡得并不沉,能感觉着什么东西在听到穴深处插,忽地,银器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