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又叫住小悦,“我身体不适,还是和先前一样,无论谁要见都说我在休息,不见客。
”
“殿下也是。
”
“是。
”
江奉恩睡得并不安稳,刚合上眼便开始做梦,不知是不是自己白日担忧太多,梦里陆岱景又偷入了自己屋里,他看上去与往日不太相同,紧抓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的,可眼中却是和大雪那日同样的化不尽的哀恸。
他张了张口像是有话要说,“珑珠……”
江奉恩心头一跳,便是想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开口。
那时自己将他推出门去,不听他说任何,就是怕他说出的话让自己狠不下心,他们该彻彻底底断了关系的。
但他后面的话还未听清,便是见一阵光亮,外头把守的侍卫发现了他,一瞬间,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江奉恩猛地一惊,便从梦里醒了过来。
他知道是梦,可心跳却久久不能平息,他动了动,才发觉自己身边坐了人。
江奉恩刚缓了些心又提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他皱着眉望向窗外,那些把守的人都还站在外面,陆岱景又是怎么进来的?刚想叫他离开,面前的人却突然一言不发地俯身要吻上来,江奉恩愣了愣,双手抵住他的胸口。
不知为何,江奉恩垂着眼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屋内的蜡烛已经熄灭了,俩人挨得极近,昏暗之下,江奉恩瞧见男人的脸似与往日不同,他呆了下开口问道:“你脸上的痣呢?”
话音刚落,江奉恩就知是自己说错话了,但此刻收回已经来不及。
只听到一声冷冷的。
“什么?”
他对上陆延礼的眼睛,整个人都僵在那儿,张着口说不出解释的话。
“我、刚才做梦了……”
陆延礼眼里似有异光闪过,他眯了眯眼,“所以是认错了人?”
江奉恩认识的人中,脸上有痣且十分明显的人不过只有一人。
陆岱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