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一碗羊羹汤。
往日江奉恩都很爱吃羊肉,除了一个时候他怀孕的时候,一点羊味都沾不得。
陆延礼眼神沉了下来,“既然都去了,就叫郎中给你好好看看。
”
江奉恩抿了抿嘴,不再说话了。
郎中来得很快,隔着帘子,江奉恩伸出手叫那郎中给他把脉。
陆延礼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们二人,一颗心是悬着的。
半响不见他说话。
陆延礼就先开口,“怎么样?是哪里出了问题?”
那郎中收回手露出笑来:“恭喜太子、太子妃,是喜脉。
”
陆延礼脸色突变,面色一瞬难看到了极点,“你说什么?”
喜脉?这几月他忙于政事,已经很久没有和江奉恩同房,怎么可能是喜脉?唯一有的那次……不,不可能,分明已经吃了避子汤还用了温玉,怎么可能留下种。
他冷哼一声道:“哪里来的庸医?若你不能治病只会行骗,便就去监牢里行治去。
”
“来人!带出去。
”
那年迈的郎中忙跪到地上,“殿下、确实是喜脉无疑!草民从医多年不会看错!若您不信,叫宫中太医来也是同样的结果。
”
陆延礼额角青筋突暴,拳头紧紧握着,“这几月王妃都有吃避子汤药,怎么可能会怀上?”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避子汤也不见得一定会有效,腹中胎儿尚未成型,想必是上天赐子,该好好孕养才对。
”
那郎中以为的奉承之话,非但没让陆延礼高兴,反而是一瞬间发怒将身旁的花瓶推倒,“啪”地一声,瓶身四分五裂,泥也撒了一地。
“天赐?哈……”他红着眼盯着郎中道:“怎么拿掉这个孩子。
”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太子惯宠爱太子妃,更别说太子妃怀上孩子,这是天大的喜事,太子竟是气成这样……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