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岱景动作也是一顿,“看什么。
”
江奉恩见他面色还有些苍白,抿了抿嘴道:“你脸色不太好。
”
“余毒未清,还需用药几日。
”
“不会留毒?”
“不会。
”
江奉恩这才呼出口气,“那就好。
”
俩人一时没再说话,江奉恩先前也不觉有什么,直到屋内静下来,他紧靠着陆岱景,男人胸膛那处砰砰跳得厉害。
江奉恩又被那心跳声震得脸热,清了清嗓子,“现在什么时辰了。
”
“辰时。
你睡了两日。
”
“两日?”江奉恩一愣,慌忙地想要坐起,但陆岱景却压着他,“太医说你身疲又脉象不稳,该多休息。
”
“我……”江奉恩欲言又止,他那时答应陆延礼要去见他,但现在竟已经过了两日……
“我还要出宫,他、延礼受伤,他还在等我。
”
陆岱景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只是将空碗放到婢女的端盘中,对他道:“再等等吧。
”
“那两个孩子很担心你。
”
陆岱景很忙,像是比之前还忙,给江奉恩喂了水之后就有人求见,换了朝服便快步先离开了,走前只叫江奉恩好好休息。
他前脚刚走,江奉恩就独自一人下床,推开门就见一直等在外头的陆钟弈和青江,四周都是人,陆钟弈抿了抿嘴恭敬地行了个礼,“皇叔母。
”
江奉恩一愣,正想说什么,青江突然两步奔到江奉恩抱住他的腰,“阿娘!”
她眼泪汪汪,“阿娘睡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生病了!”想了想又问:“阿娘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江奉恩蹲到她身前抱住她,“没有,阿娘只是累了,多睡了会儿。
”说完,江奉恩又扭头看一直挺直了腰杆立在一旁的陆钟弈,也伸手将他揽到怀里,“钟弈也很担心我吧。
”
好一会儿,怀里的人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江奉恩笑了笑,屏退了下人,“你们一直都守在门外吗?”
青江重重地点头,“父皇不让我们去打扰你!”
听到这个称呼,江奉恩又是一愣,“谁教你这么叫的?”
“嬷嬷啊,她说我该叫皇上‘父皇’,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
江奉恩抿了抿嘴,去看陆钟弈,见他面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