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所以我不可以亲你吗?”
?
“不是……”江奉恩分明不是这个意思,但陆延礼的话又让他觉得没有什么不对,陆延礼亲得越来越重,舔舐着他的侧脸,又是敏感的耳孔,江奉恩后脊一阵酥麻。
很快咬紧牙关把人推开了,他双颊微红,含情似的望着陆延礼,说出的话却冰冰的,带着不自觉的埋冤:“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
”
?
?
手指在石桌上磨了一道,陆延礼盯着江奉恩的脸半响,道:“你为我惋惜,我很高兴,恩恩。
”
?
“当年你为他做了这么多,只想让他一人得势。
如今这样,是不是代表着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也不比他差到哪去。
”
?
?
江奉恩心忽忽地提了下,半落不落地在那儿。
陆延礼始终都在意这件事,在意他全心全意地爱过陆岱景,在意自己从未全心爱过他。
他有些口干,“延礼,我从未将你们比对。
”他想要解释点什么,半响却只讲:“在我心中,你们终是不同的。
”
?
“是吗。
”陆延礼又握着他的手,“那在你心中你更偏爱谁?”
?
江奉恩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又道:“三年前,太医说我失了情志。
”
?
陆延礼动作一顿。
?
“自那时起,很多感情我都说不明白了,即便如今恢复了些,但也总归也再回不到先前那样的。
”
?
?
陆岱景回来的时候院子里就只剩下江奉恩一个人,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儿不知在想什么入神,就连陆岱景走到他身边都没有察觉。
“在想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