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认认真真地检讨了自己。
叶小远:“你怎么做?”
温小春:“若有下次,定然在衣服里面填充些棉絮,改变身形。
”
叶小远,“若有下次,先打听了今日是谁巡逻,免得撞上。
”
他们两个都没意识到,自己潜意识里已经认为这种杀人放火的事还会有第二次,一个两个接受的特别自然。
不是想着如何避免,而是讨论报仇之后如何扫尾,不牵扯自家殿下。
叶小远深吸了口气,“殿下护着你,我就不多说了,总归结果是好的。
安分一段时间,出去的时候见到巡逻队,最好是低着头避开。
或者,不出去最好。
”
温小春闷闷道:“那我干什么?”
叶小远思索:“你替殿下把方太傅给他布置的课业做了吧,正好你也练练字,殿下还在养身体,不能太劳累。
若殿下想自己写,就叫他来,不愿意,就用你写的顶上。
”
他隐隐觉得殿下只是自己练字,很有目的地学陌生字词,对方太傅布置的课业不太热衷。
温小春:“好。
”
-
几日后。
持剑侯府。
七皇子的消息陆陆续续传到侯府中。
听到他无事,病也好得差不多了,侯老夫人心中一直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下。
“负责明日追封礼膳的,是光禄寺吧?”
持剑侯的二弟徐见岩,现任光禄寺卿,一把年纪了混个闲差,器重的儿子也屡次科考不中。
不过侯府与二房徐见岩一家,在徐月清封妃进宫之后,就几乎完全断交,只是表面上勉强维持着一些体面。
“回老夫人,是的,那边早就忙开了。
”方妈妈说,“据说还在大膳房打听了七皇子的口味喜好,给七皇子用的食材都是顶好的。
”
“他们真是不死心,这是眼见着七皇子被陛下逐渐重视,又巴结攀附上去了,”侯老夫人说。
“一门心思手段全都使在自家家人身上,偏偏还蠢得吓人。
那可是礼膳,若超出了规格,于七皇子可不是好事。
”
她微微皱眉,停下修剪花枝的手,“老三家知道了吗?”
方妈妈:“自然是知道的。
”
徐老三和徐老二不一样,分家之后,老二家好歹还有个光禄寺卿的官位,老三家却沦落到在京城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