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余第一次就诊时间比较早,是在周氏名下医院挂名开设的一个社区门诊,诊断记录为抑郁状态,开的都是常用的治疗抑郁类的药物,只持续了一个月,随后是长达两年的空白。
两年后,林余偶尔有安眠类药物的购买记录,周鹰的资料也截止于此,因为在那之后,周令已经在林余身边。
最后便是最近一次住院。
但陈历的档案上,比周鹰给的资料多一个记录,记了时间、医生,却没有治疗记录。
周令指着那一栏道:“这是什么意思?”
“林余第一次就诊,是我一个师弟接的,他是那个师弟第一次独立下诊断的病人,所以印象深刻,意义也不一样吧,就想着一定要陪他度过难关什么的。
他给林余留了电话,林余停止治疗后,他还特意联系过,一直没联系上。
直到今年年初,他忽然接到林余的电话。
林余问了他新就职的医院,表示想要继续找他治疗。
不过,后来林余一直没去。
”
说到这儿,陈历顿了顿,看了周令一眼,才接着道:“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事的,我调查的时候,找这个师弟帮了不少忙,之前觉得林余的名字眼熟,可能就是在他那里看到过。
所以我说,林余出现,真的是个巧合。
但我不能否认,在那之前,我的确在想办法利用周家的力量,也正是如此,才会误打误撞,被蒋科推荐给你。
”
周令没有接话,只是看着那栏多出来的记录。
陈历说:“事到如今,我也可以坦诚地告诉你,林余出现的强迫性思维,比起之前接触的病人,要稍微轻一点,但后续会如何发展,还是未知数。
”
“你的意思是,林余不一定会像他们那样……”
周令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以后如何,我没法给你定论,我只能说,从我跟林余的接触来看,他一直都在被这种强迫性思维影响,包括现在。
”
“可是他明明”周令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