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
竟然还嫌弃。
这是?她头一次当着他的面,连名带姓地唤他,显然是?奏效的。
谢津南睁开眼,泛着潮红的俊脸仍旧是?一副很难受的模样,抿着薄唇,伸手朝她要醒酒汤。
温景宜像是?生怕他后悔,赶紧递了过?去。
谢津南皱着眉头,仰头就将碗里的汤全部喝尽,又把碗朝向温景宜,低低说:“喝完了。
”
温景宜把碗接了过?来,轻笑:“嗯,喝得很干净。
”
男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眸光潋滟,泛着细碎的光。
温景宜忽然觉得,谢津南要是?扮女装,说不?定比她还漂亮。
把碗放到一边,她又搀扶住男人的手臂,试图带他去沙发上:“你别站着,先去那边坐会儿,再去洗漱。
”
“好。
”他垂着眸,目光没离开她的脸。
温景宜把他扶到沙发上,男人碰到沙发很快就靠了过?去,一手揉着太阳穴,重重呼出了口气。
温景宜轻问:“想吐吗?”
男人闭着双眼,摇了摇头。
不?想吐啊。
温景宜松了口气,她可没有照顾酒鬼的本事。
以前她亲哥应酬,酩酊大?醉地回来,吐得昏天?暗地,为了不?让家里人知道?,她照顾他的那一整晚都快奔溃了。
“那我先拿毛巾给你擦擦?”
谢
津南仰头看她,眯着眼睛,似乎是?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什?么?”
温景宜只好靠近了几分,隔着沙发扶手,声音稍微大?了点:“我用毛巾先给你简单擦下,一会儿你再去洗漱。
”
他听清了,低声反问:“擦哪?”
“……”
温景宜噎住。
还能擦哪儿,顶多就是?擦擦脸,再擦擦手臂这些。
他还想她擦哪?
谢津南像是?从她眼中看出了勉强,薄唇抿了起来:“不?用。
”
男人眸底露出了一丝不?满,隐约间是?对她的控诉。